了!看你也一把岁数了,怎么这么不爱干净?”
三姨娘懵了。
南宫绥绥也懵了。
因为南宫绥绥是家主,而且是“男人”身份,就算这些妾室来挑衅,表面上她也不好计较,只能暗地里使绊子,免得她的家主身份为人诟病,反而害得娘亲遭殃。
像谢韫这种看不惯就直接打耳刮子的做法,他完全不能做,但却不妨碍她看得很爽!
谢韫也很是舒爽,他身为男子,平日不能随便和泼妇置气,但现在看不爽就可以直接甩巴掌,这让人莫名地觉得心情愉快。
三姨娘捂着脸,愤怒地盯着谢韫:“你竟敢?!”
“都说你口水喷我脸上了,听不懂人话吗?你要是敢大声嚷嚷刺到我耳朵,可不是一刮耳这么简单了。”谢韫淡淡地瞥了三姨娘一眼,“小小妾室,胆敢拿我去和那些下九流的风尘女子比较,我还真没见过底气这么足的妾,可别让我见到第二次,对于那些败坏纲常伦理的,我的忍耐极差,别挑战我的底线。”
一甩披帛,谢韫莲步轻移,跟着南宫绥绥走了,留下一脸茫然且愤恨的三姨娘。
到了院子,南宫绥绥还未开口,谢韫便打断了她:“你可别跟我说不该打女人的那种话,有教养的男人的确不该轻易殴打女人,但有没教养的女人就该打。”
眼看四下无人,南宫绥绥抱拳行了个礼:“虽不知长史有何目的,但今日之一切,多谢长史。”
她的笑容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两颗小虎牙尖尖的,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和灵动。
谢韫忽然有些不敢直视这样的笑靥,偏过头去。
两个大男人,实在怪难为情的。
破庙。
一个时辰过去,阿零一脚踹飞大门,与顾怀珺冲了进去。
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