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就像父母送别第一次离家的儿女。
“不用。”虞清欢把明珠掏出来,“我有明珠,有小红,还有影卫阿零。”
“明珠?小红?”卫殊重复一下名字,不由得笑了,“怎么这么俗气?”
虞清欢回眸笑道:“贱名好养活!”
卫殊目送她离开,忍不住追了上去,取下脖颈间的坠子,递到虞清欢手里:“这是母亲的东西,听说是荥阳王府的传家宝,戴好它,一路平安。”
“知道了!”虞清欢一抖缰绳,火红的裙裾在林间那样的耀目。
卫殊按捺下不舍,眼里的光渐渐淡去,仿佛虞清欢离开时,顺便把他的光也带走了一般。
他又是那个阴鸷的卫殊,浑身散发着死亡的味道。
身上仅有的温度,便是怀里的伤药。
或许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送给卫殊的药,虞清欢自己根本舍不得用。
而卫殊给她的坠子,对于卫殊来说,也是最重要的无价之宝,并且这个荥阳王府的传家之物,也在虞清欢身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昭华……”
虞清欢策马奔出了很远,忽然泣不成声,眼泪滚滚而落。
你在哪?
我要怎样才可以找到你?
为了不让兄长担心,她一直克制着情绪,可当四下无人时,她根本忍不住。
怀里的明珠虽然不安,但却不能指出任何方向。
十数日失踪,顺着水流会到哪里?
为什么杨迁那样一个熟悉水域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红红,你知道小黑在哪里吗?”虞清欢擦去眼泪,逼迫自己控制住情绪,不知所措的她,竟然轻声细语地问起了马。
红红打了个响鼻,似乎在告诉虞清欢,它其实也不知道。
虞清欢漫无目的地在林子里穿行,思考长孙焘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忽然。
“王妃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