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吃着菜,接着道:“这有什么难的,你身上的破绽实在太多了。比如说我胡搅蛮缠得到了所谓正房夫人该有的待遇,还搞出了挺大的动静,按理来说我应该是猫厌狗嫌的大刺头,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影响你们的计划,你若真是没用的货色,赤霄又怎会让你接近我?”
“又比如说你拿出的银票,和赤霄之前付给为我治病那大夫的银票,出自裕丰钱庄的同一个账户,好巧不巧,我与裕丰钱庄有渊源,看得懂这银票上隐藏的印记,这种账户不能代开,拥有这种账户的人资产也不少,而这个账户就是你的,说明你是很有银子。一个浪/荡子怎么会有那么多银子呢?除非他掌握了整个家族的财政大权。”
“再比如说,昨日/你身上沾了毒药味,与在我屋子里所下的毒一模一样,但今日却没有了,你必定碰过毒药。虽然这不能说明什么,但仔细一想,有一种可能就是这毒药相当的珍贵,你舍不得假他人之手来下这个毒。又或者说这个毒药太厉害了,你不放心交给别人,生怕他们自食恶果,反而把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董穗关在小院子里时,你没有对她用那种毒,一来毒药稀少且不方便处理,二来那时还不着急。但现在因为淇王在钟离城现身,使得乱了阵脚,你们担心计划被他打乱,所以想速战速决,这才急不可耐的想要快点问出种子的消息。”
虞清欢一边说,一边观察薛扬的表情,见他不论是微微的震惊,还是异常愤怒时,眼底都带着一抹冰凉的冷意。
虞清欢眉头锁紧,片刻过后,惊道:“原来你们的目的已经变了,你们竟想通过我去害他,呵,还真是被小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