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他的脸,最后双指捏住了他的耳 垂,轻声细语地道:“只要是为了草草,就算走上一辈子我也甘愿,更何况还有草草陪在身边,晏晏有勇气坚持下去。”
长孙焘将她的手握住:“晏晏,是草草拖累了你,草草会乖,会学着照顾你,你累了就和草草说,草草给你捏肩膀。”
“晏晏不累。”说着这话的人,实则早已筋疲力尽,走了一天的山林,又制了几个时辰的药,虞清欢累得眼皮一直打架,不一会儿便抱着长孙焘睡着了。
等他们房里没了声音,秦管事去了儿子的房里,见秦宁还没睡,便走了进去:“宁儿,身体好些没?”
秦宁温和笑道:“爹,有了晏晏姑娘的照料,儿子好多了,不像平日那样觉得累,多看会儿书也没有咳得收不住,您怎么还没睡下?”
秦管事坐到了秦宁床前,沉吟片刻,却还是道:“宁儿,关于晏晏姑娘夫妻,你到底看出了什么,就跟爹透个底吧!爹这心里虚得慌。你今天没去不知道,晏晏姑娘不仅胆色过人,杀蛇都不眨眼睛,而且几丈高的石崖,她点足一掠就飞到顶端了,真不像一般的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