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个女人,莫非向来目无一切的虞相,也有见不得人的相好么?”
虞谦也跟着笑了:“淇王,你这么说,想必是掌握证据了?没有证据可别乱说,免得祸从口出。”
长孙焘继续道:“后来,大夫人原氏身边的人悄悄向宫中递信,不知原妃今日疯狂之举,是不是和大夫人递进去的信有关啊!”
虞谦哈哈笑了起来,仿佛聊天十分愉快:“淇王莫不是忘了,老臣这个大儿媳妇,和皇后娘娘都信原,她们姐妹俩说什么悄悄话,和我们虞家有什么关系?”
这个老匹夫的确很谨慎,那女人进入相府后,便没有见她出来,所以根本查不到她的身份,就算明知这老匹夫有问题,也无法问这老匹夫的罪,毕竟没有证据的东西,都只是空口白牙,且像虞谦所说,事情是原家姐妹谋划的,相府最多担个管教不严之罪,根本不能伤筋动骨,所以无法用原氏的所作所为做武器去捅这虞老狗!
长孙焘笑得讳莫:“虞相,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亏心事做多了也会遭报应。”
虞谦愈发开怀:“淇王就是年轻,所以会信报应那套,若是真的有报应,都十数年过去了,臣怎还会如此顺风顺水,春风得意?”
长孙焘眉宇染了冰霜冷意:“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虞相,就怕老天算总账的时候,你这副胳膊老腿承受不起。”
虞谦摆摆手:“无需淇王担心,老臣硬朗得很,你看老臣儿孙满堂,子嗣丰厚,就算老臣一个人承受不起,这还有一堆儿孙帮老夫一起扛,可和老夫比起来,淇王膝下不仅单薄,简直就是空虚啊!”
长孙焘不以为意地道:“若生儿如岳丈般蠢钝,本王觉得绝后都不可怕了。本王一直不解,虞相这般深的城府,怎会养出那般耿直的儿子,会不会并并非亲生的?否则,怎会一点都不像虞相呢?”
虞谦笑容再也维持不住:“淇王的嘴功一向很厉害,老臣甘拜下风,老臣真心地希望淇王能一直这么能言善辩,否则老夫会少了许多乐趣啊!”
长孙焘似笑非笑地道:“那虞相可要好好养生,好好活着,依虞相的年纪,半截身子入土了,很容易中风痴呆,本王也希望虞相能再多坚持几年,否则本王无法棋逢对手,也是会寂寞的。”
虞谦冷笑一声,甩袖离去了。
嘉佑帝回到承明殿,狂灌了几口茶水之后,打发卫殊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