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她仔细地说,长孙焘认真地听,待虞清欢说完,他才道:“女学积弊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本王先前也有所耳闻,不过却一直没有插手,毕竟这不属于本王的管辖范围。要想彻底改革女学,还要从太后下手,因为这女学的山长,是历朝历代的太后。”
虞清欢眉头拧了起来:“这么一来,倒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进入女学的人非富即贵,而且多少有些问题,但她们在这里并未受到良好的教育,所谓的脱胎换骨不过是女学的夫子把她们的本性压抑住的一种假象,日后积攒到一定的临界点,自然会变本加厉地爆发出来,而她们这些人,日后所嫁必定王孙贵胄,若以后达官贵人的内宅都被这些人所占据,影响不可谓不深远可怖。”
长孙焘道:“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随本王回家?”
虞清欢笑道:“太后有旨,过几日会连同皇后帝妃们一同考核我,总不好违拗太后她老人家的懿旨。”
长孙焘道:“你已经想到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