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曾有婚约在身。”
长孙焘的手一僵,那茶盏在他手中应声而碎,滚热的水浇了他一手。
谢韫摇摇头:“你这是掉进蜘蛛洞,陷入情网里无法自拔了。”
说完,他把折扇往腰间一别,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了。
长孙焘望着被烫得通红的手,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虞清欢的音容笑貌——那个聪明得像狐狸,狡黠如猫,欢脱如小鹿般的女子,面庞什么时候在他脑海中渐渐清晰了?
长孙焘仿佛吓了一跳,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凉凉的西风吹拂,他的理智不但没有回归,反而越发烦躁。
最后,他鬼使神差地走去了知止居的方向,却止步于“知止居”的院门处。
当时他赐王妃“知止居”,目的是为了提醒王妃知行知止,不过那小家伙好像从来没有在意过,没想到此时反倒成了提醒自己的、挡住自己的屏障。
末了,他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暮梧居。
谁知,暮梧居里早已等着一个,他意料之外的人。
“王爷,我做噩梦了,害怕,能不能和你一起睡?”虞清欢抱着枕头,睡眼朦胧地站在长孙焘面前。
她身上的香蜜色里衣长长曳地,让长孙焘的思绪也跟着长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