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控制不住地涌出来,瞬间湿 了满脸。
她没有回答,哭着哭着,将头埋在他的胸 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噎,最后,小声开口:“你活着回来了,真好。”
静阑院。
长孙焘将虞清欢放在床上,自己则跪坐在小几前,室内有一段时间的寂静。
“你……”二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长孙焘道。
“我明明看到你被什么东西的舌 头卷走,”虞清欢凝着他,紧紧地凝着,“你……你是怎么脱险的?”
长孙焘停下所有动作,回望着虞清欢:“卷住本王的,只是一株奇怪的草,本王将它砍断后,它便松开了,但本王却因体力不支而被瀑布冲下,顺流漂了许久。”
虞清欢道:“你……你还好吗?”
问出这话的时候,她的整颗心都在抖,若是长孙焘不好,那自己应该怎么办?毕竟安然无恙逃出来的是自己,受伤遭罪的是长孙焘。
长孙焘微微一笑,温和地道:“无碍。”
虞清欢松了口气,又问:“平城,究竟是怎么回事?林校尉,当真是北齐奸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