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顿。
知道内情的人,晓得一大妈被易中海给算计死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跟我没关系,是我媳妇做的这件事,事后也把钱已经一分不少的赔偿给了柱子,一共是一千两百块钱,对于这件事,我至今.”
易中海话音刚落。
闫阜贵便也跟着插了嘴。
一直想着跟傻柱套近乎的机会。
这不。
机会来了。
必须要抓住。
他顺着易中海的意思,说了一些当初的事情。
“保卫科的同志,我叫闫阜贵,轧钢厂附属红星小学的老师,之前是这院里的管事大爷,柱子的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点,怎么说呢,我不相信柱子会贪,独门独户的二进四合院,多少钱,肯定是一笔天文数字,我反正买不起,不代表柱子买不起。”
作为老师。
闫阜贵讲述的逻辑。
清楚有序。
很容易让人信服。
“我记得很清楚,60年那会儿,柱子就已经是轧钢厂的七级炊事员,月工资四十六块八毛钱,当初我还跟柱子喝过酒,许大茂也在,后来他当了班长,工资肯定增加,这是明面上的收入,暗地里做酒席的收入,别的不说,我们家老大结婚,柱子主厨,看在一个大院街坊的情分上,收了我五块钱的劳务,不认识的人,肯定就是八块,着急收十块。”
闫阜贵真是算账的好手。
将傻柱接私活的钱。
算的清清楚楚。
“一个礼拜做两次酒席,就按五块钱计算,他就是十块钱,一年五十四个礼拜,五百多块,加上柱子的工资,一年一千块,十几年下来,集赞几千块,太正常了,不至于为了买独门独户的四合院,就去贪,别的不说,柱子当副厂长才多长时间呀,也就半个月,依着我闫阜贵的意思,这分明就是在故意给柱子扣屎盆子。”
“三大爷说的有道理。”
“一年一千多块,这么多的钱。”
“这算什么,易中海之前的工资,一年就一千多块。”
易中海心窝子疼。
好汉不提当年勇。
“厨子吃喝不花钱,刚尝菜的咸淡,就能填饱肚子,说别人贪,有可能,说柱子贪,绝对不可能,这房子,是人家挣出来的,也是人家省出来的,不能因为看到人家买了院子,就眼红的说人家贪了。”
“怎么就没贪?”
贾张氏的声音,出人意料的响了起来。
等人们将目光汇集到她身上的时候,老鬼婆才缓缓讲述了出来。
“傻柱每天拎着饭盒回来,我老婆子看的清清楚楚,他的饭盒沉甸甸的,这不就是贪吗?要不然他饭盒里面的饭菜,哪里来的?肯定是他薅了轧钢厂食堂的墙角,赶紧将傻柱抓起来,枪毙,将他们家的院子赔偿给我贾家!”
众人愕然。
傻柱的院子,跟你贾家有什么关系?
还赔偿给你贾家。
不要脸。
易中海杀了贾张氏的心。
都有了。
傻柱饭盒,是事实,却也不是事实。
刚开始那几年,带回来的饭菜,有些进了聋老太太的嘴巴,有些进了贾家人的肚子,还有一些被易中海吃了,何雨水也吃了一些。
真要是深入追究,别人好说,反正贾、易两家人,一家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