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们家老三和老四,读书没读好,又没有找到工作,前几天收到了街道的下乡通知,我打听了一下,很远,两个人还不在一块,老四是个闺女,这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怀里怀着一个,手里拉着一个。
周围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闫阜贵真要是恢复了之前的工作,不至于是这么一副被人活煮了的鬼样子。
半年前,听说闫阜贵负责校园卫生清洁工作,一天到晚拎着扫把,满校园的清扫垃圾,一个连清扫校园都比不上的差事,能是什么?
傻柱想到了关键。
傻柱不认可。
头一次。
不能再让闫阜贵喝了。
闫阜贵看了看傻柱,忽的站起身子,走到窗户跟前,趴在玻璃上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确定外面没人,这才重新落座。
“心事跟心事不一样,你们的心事,小事情,三大爷的心事,着急要人命。”闫阜贵开口说道:“今天上午,我被调换了工作。”
万没有想到。
许大茂傻了眼。
“三大爷,儿女自有儿孙福,别操心那么多,来来来,喝酒。”
要是再犯错误,或者错误很严重,那就是负责清洁厕所。
“是这么一个道理。”
另一只手。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中午那会儿,让我去掏厕所。”闫阜贵脸上的表情,很是失落,“做什么都行,掏厕所就掏厕所,下班那会儿,他们说我这里不行。”
许大茂抓着闫阜贵拎着的那瓶酒,检查了一下,确认是酒,不是水,这才放心的跟傻柱开了一下闫阜贵的玩笑。
“我无意中听说了这么一件事,你媳妇不是逃难来的嘛,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人秘谋,用你媳妇逃难这件事来做文章,给你媳妇扣杀人犯或者出身不好的帽子,你媳妇不错,你也不错,三大爷不想你们两口子落个冉老师那样的下场,往后注意点。”
傻柱眉头紧锁,闫阜贵的提醒,让他泛起了几分抑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