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在了街坊们的脸上,都不用人叮嘱,一个个的全都围聚在了中院,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怎么也得亲自看看,当他们看着还在易中海家忙碌的贾张氏,瞬间错愕了。
事情有些不对头。
既然易中海娶了贾张氏,那今天就是易中海大喜的日子,大喜的好日子内,易中海怎么没有回来。
没听说九车间今天有加班啊。
闹得道喜的街坊们,也只能面对贾张氏那张白白胖胖的脸。
街坊们当中,最积极的人,无疑是前院大爷闫阜贵了,没在中院看到易中海,问了一下,得知易中海没回来,便专门守候在了院门口。
这位教书育人的闫阜贵,镶刻在骨子里面的算计,易中海跟贾张氏结婚,不管是贾张氏二婚,还是易中海二婚,都是结婚。
结婚了,总不能不摆酒席吧。
就算不摆酒席,也得送点喜糖、喜烟。
至于看新娘子。
懒得看。
贾张氏那张脸,他们又不是没有看过。
恶心啊。
更重要的一点,如果能借着道喜,留下来吃顿饭,那就更好不过了。
闫阜贵充分发挥了算计的本性,守在了四合院的门口,想着你易中海就算不待见贾张氏,这屋子,你也得回来。
等了三十多分钟的时间。
闫阜贵远远的看到了易中海的身影。
瞬间乐了。
就冲易中海垂头丧气的模样,便也知道易中海不怎么在乎这件事,心里想不明白了,既然你易中海看不上贾张氏,那为什么还要跟贾张氏扯证啊。
等易中海来到自己跟前的时候,闫阜贵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脑,朝着易中海热情洋溢的喊出了道喜的话。
“老易,那会下班回来,听我们家女人说你娶媳妇了?媳妇是贾家贾张氏,恭喜了啊,铁树开花花结果。”
易中海抬起头。
朝着闫阜贵点了点头。
“老易,你这脸色不对啊,是不是身体有病了啊?有病得去医院看看。”
闫阜贵推了推眼镜框,寻了一个借口。
这是给易中海留了面子。
否则直接问易中海是不是不喜欢贾张氏。
易中海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解释了一下。
“这几天,家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有些心力交瘁,而且厂子里面,也发生了很多事情,算了,不跟你说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隔行如隔山。”闫阜贵感叹道:“轧钢厂的事情,我真的不懂。”
“不跟你聊了,我回去了。”
“老易,等会,我有事找你。”
易中海似乎猜到了闫阜贵要说什么事情。
有些心慌。
但更多的是无语。
都这个时候了,你闫阜贵还想着占便宜,我娶贾张氏,这事情值得摆酒席?
却还是耐着性子的等着闫阜贵的下文。
“你跟贾张氏结婚,这是好事情,结婚了,怎么也得摆几桌庆祝庆祝吧,让四合院的街坊们一起跟着乐呵乐呵。”
秦淮茹下班回来,先去的厕所,还不知道贾张氏和易中海两人领证的事情,等她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了闫阜贵忽悠易中海摆酒席的事情。
心头一震。
瞬间慌了。
虽然今天易中海征求过秦淮茹的意见,但秦淮茹并不认为贾张氏这么快就改嫁给了易中海。
没想到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偷偷摸摸扯证了。
你们结婚了。
我秦淮茹要怎么面对你们?
秦淮茹停下脚步,躲在了一旁。
鬼头鬼脑的将自己的脑袋从拐角处伸了出去,见易中海和闫阜贵就摆不摆酒席,谈论的正欢,忙调整好了姿态。
心提到了嗓子眼。
平心而论。
真不希望易中海脑袋一热的同意了闫阜贵的建议,在四合院内摆酒,庆祝他娶了贾张氏。
到时候秦淮茹出去不出去吃席?
棒梗、小铛、槐花三个孩子,见秦淮茹不出去吃席,跟她闹腾怎么办?
出去吃席,怎么面对街坊们。
万一许大茂和傻柱联手,让秦淮茹当着一院街坊的面,跪在易中海的脚下喊爹,秦淮茹喊不喊这声爹?
不喊。
有可能伤了易中海的心。
街坊们可得知道易中海是秦淮茹的亲爹。
喊吧。
秦淮茹的心里始终持着别扭。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办酒席。
……
“一大爷。”
傻柱的开腔。
惹得四合院的街坊们为之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