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纠结的事情,是他不知道截留生活费的后续究竟怎么了,会不会将没能如期返还傻柱钱款的原因,扣在易中海的头上,让易中海来抗雷。
麻烦。
愁绪在易中海脸上浮现。
就在易中海愁成一颗蛋的时候,屋外传来了几声幸灾乐祸的调侃。
“我就说易中海和秦淮茹关系不正常,哪有带了人家好几个月却不教安全常识的呀,转动车间内干活,还让秦淮茹留着大辫子,本以为是易中海忘记了,没想到易中海是人老心不老。”
“这贾东旭死了一年多了吧,他要是在下面,知道被自己的师傅给戴了绿帽子,会不会推开棺材板出来找易中海算账啊。”
“菜窖里面幽会,真敢想的,还家家户户弄了钥匙,就不怕有人将他们两个锁在菜窖里面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才是高明人所做的事情,问你,你家菜窖上锁,突然看到不上锁,你怎么想?”
“有人在菜窖里面取东西呀。”
“易中海和秦淮茹也是如你这么想的,他们利用了人们的这种心理,所以说易中海精明,想出了夜深人静的时候,跟秦淮茹在菜窖里面乱搞,闹不好真像人们议论的那样,贾家三个孩子,都不是贾东旭的,都是易中海的孩子。”
“难怪秦淮茹变成寡妇后,易中海死活要让傻柱娶寡妇,他这是准备借着傻柱给自己养活孩子啊。”
易中海的脑袋。
嗡的一声。
马上就要炸锅呀。
什么?
我跟秦淮茹是那种扒灰的关系,而且我还跟秦淮茹两个人趁着街坊们熟睡的机会,在夜晚躲在菜窖里面幽会,将街坊们放在菜窖里面的那些菜都给霍霍的不能吃了。
易中海不怕那些人给自己泼脏水,他担心秦淮茹,秦淮茹的名声,不能有失,那是一个好女人。
嘴里喊了一嗓子。
“你们放屁,我易中海堂堂正正,秦淮茹清清白白,你们瞎说什么,你们这就是在放屁,放臭屁,我跟秦淮茹什么都没有。”
“易中海,有没有,是你说了算?是事实说了算!”
“说我跟秦淮茹乱搞,你们有证据?秦淮茹是我易中海的闺女,亲闺女!我身为爹,对闺女好点,有错?”
“对对对,是闺女,是睡在一块的闺女,谁不知道你们给出的父女说法,其实就是掩人耳目的借口,我们不相信,工友们的眼睛,是雪亮的,骗不了我们。”
“易中海,你是不是还嫌弃事情闹不大?你越说反驳,工友们越是来劲,少说几句!”
一句打圆场的声音。
从门口传来。
易中海顺着声音看去,发现说话的人是郭大撇子,咧了咧嘴。
“郭主任。”
“跟我去见厂长。”
易中海想了想,认为去见厂长也是好事情,正好当着厂长的面,说清楚他跟秦淮茹的那些事情。
让杨厂长动用权力,杀一杀轧钢厂工友们闲传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菜窖幽会的谣言。
为了展现自己的诚意。
还专门在心里打了打腹稿,见到厂长怎么怎么说,怎么怎么显示自己跟秦淮茹的清白。
岂料。
再见到杨厂长后,易中海还没有来得及说出肚子里面打好的腹稿,就被张世豪和杨继光两人直接带走了。
易中海没反抗。
一方面是知道反抗不了,另一方面也知道这件事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做,早做远比晚做强。
想着路上显摆显摆自己身为轧钢厂八级工的威风,让张世豪和杨继光两人知道八级工的厉害。
却没想到杨继光和张世豪两人提到了廖三桂,说了一些廖三桂怎么怎么的话,傻柱怎么怎么的话。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规划的那些步骤,也被廖三桂三个字给彻底的打乱了。
廖三桂就是易中海当初送礼拿捏傻柱、贪污傻柱十个月工资的那个合伙人,此时此刻,提到廖三桂,提到傻柱,易中海顿时明白张世豪和杨继光两人来轧钢厂是做什么的了,可不是专门来押解他易中海,人家这是专门来求证查线索的。
一想到廖三桂没死,当初截留傻柱工资的那些财务人员还好好的,易中海就坐不住了。
事情一件接着一件。
没完没了。
这是要将他易中海往死路上逼呀。
沉思在苦恼中的易中海,完全没有注意到张世豪和杨继光两人脸上的诡异表情。
故意的。
两人故意当着易中海提到了廖三桂的名字,就是想探探易中海的口风。
要是易中海脸色显露惊慌之色,那就证明易中海果真参与了跟廖三桂贪污傻柱十个月工资的事实。
傻柱当学徒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