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又一个耳光。
她也是寡妇。
也从年轻时过来过。
知道这里面的门道。
要不是担心秦淮茹突然大了肚子,没办法解释,贾张氏不至于主动安排秦淮茹去上环。
上环的寡妇。
真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前一秒还力挺贾张氏的街坊们,开始转变了她们的立场,既然你贾张氏说秦淮茹跟易中海是清白的,那为什么要上环。
上环了,就算不跟易中海鬼混,也会跟别人鬼混。
秦淮茹轧钢厂俏寡妇的绰号,可响亮的很。
好多男人都念叨。
除非贾张氏能解释清楚为什么安排秦淮茹去上环。
“回答不上来了吧?别以为人们叫我缺根弦,我脑子就真的不聪明了,扯淡!”缺根弦打铁趁热,又追问起了贾张氏,“上环的事情,咱们先不提,就说秦淮茹这大辫子,大姑娘,爱美,留个长头发,都可以理解,可你秦淮茹作为一个寡妇,还是三个孩子的寡妇,有必要留你的大辫子吗?当初为了这头大辫子,秦淮茹调往了二食堂,因为营养不良,差点被淹死在泔水桶里面。”
这又是一个无解的谜题。
街坊中。
很多都是轧钢厂的家属,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事实,就比如留长头发,听说秦淮茹所在的九车间,还是转动车间。
这个纵然也抛开不谈,身为寡妇,自己就把大辫子给剪掉了,一些自强的寡妇,干活的时候,睡觉的时候,都会拎根防身的棍子。
身为寡妇的秦淮茹,却偏偏留着大辫子,走路的时候,那个屁股扭得,跟八大胡同的花魁有的一拼。
很不合常理。
街坊们突然多心的想到,秦淮茹的大辫子或许是为了那些臭男人们留的。
上环。
留大辫子。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要不然贾家吃什么、喝什么。
“贾张氏,这两个问题,你回答不上来,咱们就不回答了,刚才你说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不可能钻在菜窖里面乱搞,说纽扣不能相信,说鞋印也不能被相信,反过来,我也可以利用这些来佐证,证明秦淮茹和易中海两人在菜窖里面搞乱了。”
“它上锁了,怎么搞乱?”
“易中海手里有钥匙,秦淮茹手里也有钥匙,这锁头,是他们掩人耳目的重要道具,至于时间,自然是你们都睡着的那个时间段,都睡觉了,能看到易中海和秦淮茹一起下菜窖的一幕?”
街坊们细细一想。
别说。
还真有一番道理。
贾张氏无法证明这些证据是在陷害易中海,那么缺根弦也可以证明易中海和秦淮茹在乱搞。
目光落在了贾张氏的身上。
贾张氏一言不发的陷入了深思,刚才缺根弦夜深人静那个成语,提醒到了贾张氏,让贾张氏情不自禁的想起了藏在她心里的小秘密。
那天晚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贾张氏,突然听到屋门在响,便也没在意。
第二天。
她在面缸里面看到了一个小袋,以为是棒子面,打开一看,发现是白面,差不多能有二斤多。
贾张氏清楚的记得,自家的白面票没有了,家里也没有了白面。
她朝着秦淮茹问了一嘴。
秦淮茹敷衍着回答了一下。
又过了几天,贾张氏再一次听到屋门响动的动静,还有那种轻手轻脚的诡异,就仿佛进来了小偷。
睁开了眼睛,在屋内看了一圈,小偷的毛都没有发现。
耳朵中却听到了一些秦淮茹和易中海低声的窃窃私语的声音,贾张氏想着两人一个是贾东旭的媳妇,一个是贾东旭的师傅,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见不得人,将自己的大脸蛋子贴在了玻璃上,看到了让她倍感震惊的一幕。
易中海手中拎着一个面袋子,瞧分量,能有三四斤那么多,将其递给了秦淮茹。
秦淮茹微微犹豫了一下,便伸手接过了面袋子,朝着易中海说了几句贾张氏没听清楚的话,扭身朝着贾家走来。
贾张氏注意到易中海居然在目送秦淮茹朝着贾家走来。
在秦淮茹迈步进入贾家的一瞬间,贾张氏躺了下来,装睡觉,不知道秦淮茹发现了没有,猜测没有发现。
第二天秦淮茹去上班后,贾张氏找到了易中海昨天晚上递给秦淮茹的面袋子,发现里面是面粉。
心里十分不得劲。
要是不知道易中海的那些过往,权当这是易中海看在贾家孤儿寡母不容易的份上,对他们贾家的接济。
问题是贾张氏作为四合院的老住户,可知道易中海是个什么人,年轻的那会儿,也是一个沾花惹草的主。
这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