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祖宗,然后笑呵呵的跟张世豪他们继续等起了易中海,等到下午两点多快三点,张世豪他们实在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错以为易中海这是以不出现这种方式,在无声的表达着抗议。
手一挥。
他们人造革包中的封条被他们拿了出来。
随之一起的。
还有一个铝制铁皮饭盒。
打开一看。
里面居然装着浆糊。
很明显。
这是要上正菜了。
正在回味傻柱美食味道的聋老太太,见对方拿出了封条和浆糊,就知道事情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舔着一张脸,迈着小脚,颤巍巍的来到了贾主任和张世豪的面前,说了几句话。
“同志,再等一等,等一会儿中海他就回来了,中海这孩子,我知道,他这么长时间不回来,一准是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中海是好人,帮了院内街坊们好多的忙,看在中海为街坊们做过好事情的份上,给我老太太一个面子,咱们再等等,中海肯定回来,我老太太信他。”
大院祖宗的面子。
也不能不给。
贾主任和张世豪他们简单商量了一下,一致同意看在聋老太太替易中海求情的份上,多给了易中海五分钟的时间。
五分钟。
也就一泡尿的工夫。
别人不知道什么想法,反正傻柱心里直乐,这等于是在用无形的大巴掌,狠扇着聋老太太的脸。
没看到聋老太太脸色都变了。
却因为县管不如现管的忌讳,只能装个看不到。
五分钟过后。
聋老太太也没好意思再求情,看出人家根本不待见她,也没有将她放在眼中。
四合院出现了经典的一幕。
当着周围无数街坊以及刘海中和闫阜贵两位管事大爷的面,街道和派出所联手在易中海的家门上面,贴上了封条。
就连窗户上面,也没有被放过。
将易中海家封后,聋老太太最为担心的事情发生了,那些人迈步朝着后院走去,这他就是秃子上面的虱子,除了继续封聋老太太家之外,还有别的解释吗?
没有。
聋老太太忙迈动小脚,颤巍巍的朝着那些人追去。
一方面是她年纪大了,另一方面又是一个小脚老太太,体力也没有那些人充沛,等聋老太太追到后院的时候,街道和派出所的人已经将聋老太太所在的屋门给上了锁,且贴心的贴上了盖有公章的封条。
跟易中海家一模一样,聋老太太家的屋门上面,窗户上面,都被贴了条。
聋老太太算是彻底的傻了眼。
现在已经不奢求易中海回来,她担心起了自己的居住和吃喝,除非趁着外人不注意的机会,偷悄悄的撕裂封条,偷悄悄的住进去。
四合院这么多人。
不说。
也未尝不可以。
只不过聋老太太担心人家会有后续。
果不其然。
聋老太太的担心是正确的。
在将聋老太太家贴上封条后,贾主任帮忙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这么做。
其实就是将责任一股脑的推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老太太,您今天晚上,在你们四合院对付一晚上,你们红星四合院之前可是响彻街道的文明先进四合院,邻居们相互帮扶,有你们四合院的这些街坊,我们街道不担心老太太你的日常起居。”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套路众人的手段,反过来给聋老太太扣帽子。
“这件事也不是在针对你,这都是易中海的责任,他身为李玉兰的丈夫,李玉兰十年如一日的拦截贪污何大清邮寄给何雨柱兄妹二人的生活费,这是失职。何大清当初临走前,给李玉兰留了一千八,说这是何雨柱兄妹二人结婚、娶媳妇、嫁人的钱,李玉兰没有给,还把这些钱花在了易中海、她、你老太太三人身上。”
聋老太太还是刚才那种不知道说什么的心思。
一大妈死翘翘的情况下。
聋老太太等于是裤裆里面掉进了黄泥巴。
不是屎,它也是屎了。
“依着某些逻辑来论,你老太太和易中海也是李玉兰截留何雨柱生活费的同谋,考虑到老太太你年纪大了,易中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李玉兰也死了,对你们网开一面,想着只要将被截留的钱全部还给何雨柱,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但是你也看到了,易中海这是故意不回来,妄图不承认他犯下的过错,为了保证何雨柱的利益,我们只能暂时将易中海家和老太太您家封条,等易中海什么时候回来,这封条什么时候揭取。”
头一扭。
视线落在了刘海中和闫阜贵的身上。
“刘海中,闫阜贵,你们两个人是四合院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