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
巨大的声响。
吓了易中海一跳。
也让傻柱有些小开心。
当初他跟何大清面谈的时候,何大清就跟他说了这是易中海捣鬼的结果,直言易中海肯定跟当时的食堂主任谈妥了条件,才让那位食堂主任冒着杀头的危险,私吞了傻柱的工作。
原本是把这件事当成备用方案来实施,进一步佐证易中海的伪善和缺德。
没想到易中海缺德到家。
连跟他睡了几十年的老婆都能放弃。
一想到这十年内,一直都是一大妈在取汇款单,在兑换汇款单,就知道易中海这人有多么的小人和下作。
十年前就想着让一大妈给他抗雷。
傻柱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借着昔日学徒工白干了半年这事情,来拖易中海下水,这一次,易中海不死也得掉层皮。
就算傻柱收拾不了易中海,那位前食堂主任也能收拾易中海。
故意插了一句嘴。
“好像他不在家。”
“不在家,这不是理由,不在家,还不是有那个什么一大妈吗?就不能叮嘱一大妈给雨水弄点吃的?一院一百多口子人,眼睁睁看着一个六七岁的丫头饿的直哭,人家是远亲不如近邻,四合院倒好,成仇人了,冷血的仇人。”
书记瞪着易中海。
冷笑了一下。
“易中海,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成语,人面兽心,后面还有一个禽兽的结论。人面兽心的禽兽,这句话用在你易中海的身上,也是对它的侮辱,我活了这么些年,自认为见多识广,你这种人,我真是第一次见,整个一个贪图虚名的混蛋,堪称我轧钢厂之耻辱。”
易中海一脸死了爹娘老子的表情。
说什么?
什么都说不出来。
只能认倒霉。
“还有你秦淮茹。”
傻柱精神一震。
突然来了兴致。
没想到还有小寡妇的事情。
“秦淮茹,我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把你跟易中海两人的关系,给我捋顺了,以书面材料的形式,交到厂办,不管你是易中海的闺女,还是易中海的什么人,都要给我说清楚了。”
声音瞬间提高到了极致。
“易中海,这话也是对你说的,我轧钢厂在不能丢人了,传出去,我脸上不好看,上万人的轧钢厂,脸上更不好看!你们两人听明白了没有?”
满腔苦涩之情的易中海和秦淮茹,用蚊子哼哼的声音,低声喃喃了一句。
事到如今。
根本没有别的话可说。
看似给了他们两个选择答案。
实际上只有一个。
那就是前者。
也就是想办法证明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人的父女关系。
这是破除易中海扒灰秦淮茹的唯一有效办法,可以让两人在轧钢厂重新抬起头来,父女总比隔辈乱搞好听一点。
只不过这么做,却惹恼了一个沉默中的王者,秦淮茹那个在秦家村的爹,秦老实。
说实话。
易中海怕秦老实。
一个当初一镐头敲烂狗汉奸脑袋的人。
能不怕?
人是老实人,正因为是老实人,易中海才感觉事情有些难办,老话说的好,老实人老实人,不惹毛怎么都行,惹恼了,着急就得用脑袋说事。
易中海被头大如斗的感觉找了上来,看了看旁边同样苦涩的秦淮茹,猜测秦淮茹应该是跟自己想到了一块。
就在他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
却又听到了书记的声音。
“易中海,秦淮茹,你们什么时候把事情给我解决了,什么时候回来上班,休息的这段时间,没有工资,轧钢厂不会为你们这种不要脸的给轧钢厂抹黑的事情替你们买单,必要的时候,我们会按旷工处理,特事特办。”
易中海麻了。
秦淮茹傻了。
旷工处理?
这是收回他们工位的节奏。
特事特办四个字,真可以将他们两个人开除出厂。
没有轧钢厂的工位。
靠什么生活?
回乡下老家种地的话,估摸着村民们的口水,就可以见他们活生生的淹死。
有机会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千里行。
乡下可不比城内。
“傻柱?你的事情,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幸亏把你喊了过来,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知道轧钢厂出了蛀虫。”
“几位领导,听你们的意思,这是有人私吞了我的学徒工的工资?”
秦淮茹趁着外人不注意的机会,偷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易中海。
何大清前脚跑。
贾东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