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为自己开脱的说词,想着只要一审讯他,他就赶紧朝着人家诉苦,表明清白。
坐在凳子上,想着自己如何开口,便听到张世豪让他坐下的话,没多想,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同志,我已经坐下了。”
转念一想。
自己都已经开口了,不趁热打铁的话,简直对不起自己。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清白的,是无辜的,为了佐证自己言语的重要性,将自己那个不受待见的八级工称号抬了出来。
当下。
工人当家做主。
高级工人便是工人中的霸主。
被无数人敬仰。
“我叫易中海,我是红星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为街坊们做了好多的事情,我是轧钢厂的工人,去年我在轧钢厂职工大比武过程中,被授予了轧钢厂八级工的光荣名号,我家里还有厂子奖励的大茶缸,咱工人向来本本分分,做事情老老实实,我不可能做那种犯法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们错了?”
张世豪一开口,便破了易中海的防,让易中海顿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应张世豪的质问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说了一些算是讨饶的话。
“同志,我没有说你们错了的意思,我是觉得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或者你们是在抓一个跟我同名同姓的坏人,我知道你们工作比较幸苦,说实话,我们也挺辛苦的,厂子里面挂着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标语,号召我们向四合院现代化进军,耽误不得时间,有什么事情,咱们说开了,我也好回厂子里面干活,是这么一个意思。”
“没有证据,我们不至于将你抓到这里。”张世豪敲了敲桌子,不自然的加重了语气,“听明白了没有?”
“听明白了。”
易中海绞尽脑汁的想了起来。
事情的起因。
很清楚。
钱款惹得祸。
这事情他之前便已经知道了,现在不确定的事情,是张世豪知道多少,有没有见过一大妈,或者见过一大妈后,一大妈跟他说了什么,要是自己给出的答案能跟一大妈给出的答案一致,事情便不会出现误差。
就怕两人说的事情不一样。
这会将他们两个人全部搭进去。
得不偿失。
“何大清知道吧?”
“知道,我们四合院的街坊,51年的时候,跟着一个姓白的寡妇跑到了保城,我看不起他,自己的儿子和闺女都不要,跟着寡妇跑了,什么人啊,那会儿傻柱跟他妹妹生活不好,还是我照顾了他们。”
易中海一副邀功请赏的表情。
人设啊。
“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这件事,跟这件事没有关系,不谈,就说邮寄钱款的事情。”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重要戏来了。
“您说。”
“你为什么截留何大清邮寄给何雨柱兄妹二人的生活费?”
“没有啊,何大清邮寄的钱,我给了傻柱,一共一千两百块钱。傻柱一开始不要,我还劝说过傻柱,说这不是你傻柱一个人的钱,这里面还有雨水的份,说傻柱不能替人家何雨水做决定,怎么也得问问雨水的意思。”
“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是之前那些零零散散的汇款,每个月五号,雷打不动的从保城邮寄到京城的汇款,收款人是你易中海,汇款人写得是何大清,有时候是十块,有时候是二十块,别想着不承认,我们现在是给你机会,是在挽救你,我们已经拿到了何大清的证词,他证明那就是邮寄给何雨柱兄妹二人的生活费,被你截留了,你这是犯罪,晓得不?”
张世豪一拍桌子。
顺势将桌子上的一些按着红手印的口供。
抓在了手里。
朝着易中海扬了扬。
“这就是证词,要不要我让你看看?”
易中海心里有无数个相同的想法在浮现。
承认吧。
人家拿到了何大清的口供,争取一个宽大处理。
免得身死道消。
可就在他话出嘴巴的一瞬间,突然意识到这事情未尝没有开脱的可能,便摇了摇自己的头。
“汇款单的事情,我不知道,你现在问我,我也是一脑子的雾水,我就接到一份何大清邮寄来的汇款单,就是那张写有一千二百块数字的大额汇款单。我自己还纳闷,何大清怎么给我邮寄钱,还得我转手交给傻柱,与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邮寄给傻柱啊?当天晚上将汇款单交给了傻柱,同志,您想想,我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有一定的觉悟,不可能做那种缺德的事情。”
张世豪没想到易中海矢口否认这一切。
推诿他不知道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