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铐子。
是为了让这场戏更加真实一点。
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答案。
委实让傻柱不知道如何吐槽了。
街坊们看傻了眼。
他本人也被吓了一个够戗,来派出所的一路上,还在想着自己犯了什么罪,都重到戴手铐的地步了。
合着就是一个乌龙,一个彻头彻尾的乌龙。
释然了这一切的傻柱,心中突然充满了强烈的好奇。
他很奇怪对方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居然要用这种方式将自己请到派出所来配合他们,想着自己就是一个在轧钢厂做饭的厨子。
除了做饭,别的事情也不会呀。
犹豫着一会儿对方说出实情,自己办不到的情况下,要如何应对,万不能为了所谓的面子,强出头。
傻柱瞪着一双疑惑的眼神。
直勾勾的看着张世豪。
张世豪也在看着傻柱,想着自己要怎么询问,才能显得不唐突。
……
隔壁。
一把手抓着傻柱的相关资料。
头大。
下意识的认可了张世豪给出的被人私吞了生活费的事情。
就冲对方被人称之为傻柱。
就可以相信傻柱。
当下。
傻柱可不是什么鄙视之词,妥妥的褒义词汇。
一个傻字,囊括了所有,包括为人。
傻柱这称谓,落在一把手眼中,分明就是老实巴交,没有心机,为人踏实的表现。
对那位私吞傻柱生活费的易中海。
更加的鄙夷。
这他就是在欺负老实人。
……
四合院内。
听了街坊一番牢骚的易中海。
心乱如麻。
刚开始心里还有几分把握,觉得这件事是好事,他明白贾家寡妇刚才将拱火李秀芝的原因。
但是随着街坊们言词的越发不着调,易中海原本镇定的思绪,也跟着乱了起来。
街坊们说什么的都有。
从一开始说傻柱因为偷盗轧钢厂食堂物资被抓,渐渐的演变成了傻柱被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带走给领导们做饭去了。
易中海并不相信这种说辞,却在不经意间想到了傻柱当初被杨厂长带着去给大领导做饭的事情。
听说大领导很满意傻柱的厨艺。
那可是连轧钢厂一把手都要巴结的存在,却对傻柱的厨艺赞不绝口。
万一傻柱无意中跟大领导提及一嘴,说何大清抛下十六岁的傻柱跟六岁的雨水去保城跟寡妇双宿双飞去了。
不怕大领导重视这件事。
那么大的领导,真正的日理万机。
易中海是担心大领导下面的那些人,曲解了大领导的意思,插手这件事。
阎王好见。
小鬼难缠。
天下没有万无一失的计划,截留钱款算是易中海这一辈子做的最没有考虑清楚后果的事情,他觉得自己必须要找到聋老太太,跟聋老太太商量一下事情要怎么怎么做,让聋老太太帮忙拿个主意。
谁让他现在跟聋老太太是一根绳子上面拴着的两只蚂蚱。
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
到了后院。
见一大妈端着空碗从聋老太太家里出来,知道一大妈给聋老太太送了早饭,面对面的时候,问了一嘴。
“你没跟老太太说刚才的事情?”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言语中指的是什么。
不是她故意拿捏。
而是真忘记了跟聋老太太说这件事。
微微的摇了摇头。
易中海心里突然有些失落,叮嘱了一声。
“我跟老太太说吧。”
话罢。
拉开屋门。
走了进去。
见聋老太太坐在凳子上,一口喝着棒子面粥,一口吃着窝头,脸上的表情,是那种吞吃了死苍蝇的难受。
心里暗道了一声。
老太太还果真是老太太。
别人家棒子面粥和棒子面窝头都吃不饱的情况下,聋老太太却将吃窝窝头跟喝棒子面糊糊当成了受罪。
不愧是王府里出来的主。
就是比他们这些人高贵。
“老太太,吃着呢?”
易中海说了一句开场白,随后便老老实实的坐在了聋老太太的对面。
不经请示就私自坐下的行为,惹得聋老太太心里不快了几分,嘴上却什么重话都没说,而是顺着易中海的话茬子,提到了改善生活的事情。
“中海,不是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