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就是您,果不其然,还真是您。”本想调侃几句的傻柱,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您今天不用上课吗?”
今天可不是礼拜天。
闫阜贵是老师,他应该在学校,却跑到了供销社。
“我身体不舒服,去了一趟医院,路过的时候,看到这里有自行车,就想进来看看。”
闫阜贵撒了谎。
他可不是无意中路过,是专门来做看车人的。
早晨去学校的时候,看到卸货的人送了两辆新自行车过来,闫阜贵的心,顿时痒痒的不行了。
他现在是有一辆自行车。
是当初买人家的二手自行车。
却因为闫阜贵保养得不错,自行车买回来五六年的时间,看着还能有五六成新,闫阜贵也靠着这辆自行车,挣了一点钱。
谁家借自行车,不借,花钱租赁。
为了不被扣上倒腾买卖的罪名,闫阜贵想了一个名词,叫做自行车磨损费,说我自行车停在哪里,甭管停多少年,这自行车还是新的,你骑了我的自行车,我的自行车磨损了,减少了寿命,磨损费怎么也得掏点。
闫阜贵的想法,是拥有一辆新的自行车。
专门过来看自行车。
刚才看的入神的时候,嘴里鬼使神差的喊了一句,说要试骑自行车。
没想到闹了笑话。
还被四合院的街坊傻柱看到了。
闫阜贵脸烫的厉害,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突然回味过了傻柱刚才的话,诧异了一句。
“柱子,你要买自行车?”
闫阜贵的脸上。
布满了震惊。
傻柱家已经有了一辆自行车,虽然是何雨水在骑,却是新自行车。
什么家底,自行车还两辆两辆的买。
内心深处,更希望傻柱跟他一样,也是来过眼瘾的,自行车票不好搞啊。
可惜。
他失望了。
傻柱迎着闫阜贵矛盾的目光,缓缓说道:“买自行车。”
此言一出。
周围的那些人也都哗然了。
二三十号看车人中,总算有人喊出了买自行车的口号,就算他们买不起,不代表他们不能把傻柱买自行车的事情说给街坊们听。
目光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包括赵志红。
这家伙,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盯着傻柱,他不担心傻柱没钱,轧钢厂最好的厨子,物资丰富的那些年,一个礼拜要接两趟私活,一次怎么也得挣两三块钱。
“你有自行车票?”
伴随着赵志红的问话。
周围那些人的眼神,更是充满了矛盾。
“有啊,没票能卖自行车嘛。”
“柱子,你自行车票哪来的啊?”
闫阜贵问了在场众人都想询问的问题。
票是怎么来的。
晓得黑市可以搞到票据,却还是想要问一下。
“三大爷,说起来,我也是沾了人家雨水的光,雨水考上了大学,她身为轧钢厂的职工子弟,将来要回轧钢厂工作,轧钢厂的领导们看在我替轧钢厂培养了一位大学生的面子上,奖励了我一张自行车票,轧钢厂的丁书记,杨厂长,李副厂长,都可以作证。”
眼红病是所有人的通病。
为了减少某些不必要的麻烦。
傻柱索性将实话说了出来。
也是不想前脚买车,后脚被人举报票据来路不正。
人们一听是轧钢厂奖励的自行车票,便也没有那种矛盾,这是人家的本事,嫉妒也没办法,除非他们也能培养一个大学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