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傻柱没有看错的话,刘海中将这本选集捧在手中的同一时间,还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聋老太太。
都是有仇。
眼角的余光。
趁着聋老太太训斥的语调。
刘海中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跟易中海硬来的时候。
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将坏变好,争分夺秒见缝插针的为自己洗白。
易中海开始了他的演绎。
傻柱不为他自己考虑,也得为雨水着想,为李秀芝着想。
真他高。
聋老太太。
对细节的把控,也十分到位,就连聋老太太的出招,也在刘海中的预料之中,一顿夹枪带棒的话,怼呛的聋老太太没有了下文,不得已开始了装聋作哑的戏码。
李秀芝却暗道了一句,她好像又学到了一招,很简单的一个道理,刘海中用选集来拿捏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也被拿捏了,她李秀芝也可以将刘海中的办法照搬过来。
“中海,你真的这么做了?”
傻柱怀疑刘海中身体里面是不是多了一道灵魂,毕竟他可以捡到预言四合院一干众人命运的神书,刘海中多道灵魂未尝不是难事。
一本小书被刘海中从口袋里面掏了出来,珍重的捧在了手心里面。
傻柱还关注着聋老太太,今天的大院大会,与其说是刘海中在借机发难,倒不如说是傻柱在借机试探聋老太太。
说了一句。
果不其然。
“那会儿听人说淮茹出事了,我首先想到的事情,是贾家孤儿寡母的要怎么过日子,不说贾张氏,就说三个孩子,棒梗八岁,小铛六岁,槐花还是一个不满两岁的奶娃子,老话说得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就是一根草,想着让贾张氏带着三个孩子来见见淮茹,让她们知道自己的妈去哪了,没想到好心办了坏事情,这件事怨我,是我没有考虑全面,我认错。”
真要是跑到轧钢厂告刘海中一个‘见不到轧钢厂好,故意为难一心一意为轧钢厂搞技术工人’的名声,估摸着上吊都来不及挽绳子。
不管不顾的直接举报了聋老太太。
至于李秀芝,虽然有几把刷子,但却鞭长莫及,轧钢厂跟街道可是两码事情,而且李秀芝还是一个家庭主妇。
上演了借昏睡搅局的想法。
掷地有声的声音。
易中海偷悄悄的打量着傻柱,打量着李秀芝。
“厂子里面过段时间要搞职业技术大比拼,我想着怎么提升技术,为轧钢厂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想的入神,忘记了大院大会,是我不对。”
认为只能是傻柱两口子。
就知道这老太太不会死心。
是刘海中将易中海的那些说词直接变成了读书,读选集上面的那些内容,用内容来教育街坊们。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高亢有力的声音。
别的人不说,单单易中海就会出招。
伪君子就是伪君子。
易中海也识趣的借坡下驴。
让易中海心里泛起了几分怀疑,刘海中的反应跟易中海的预想完全不一样,伪君子暗道,这也是那位幕后黑手教给刘海中的办法吗?
知道聋老太太不方便出面。
易中海接过了话茬子。
朝着刘海中喊了一个你字后,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