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句话,就因为我听了你五邋遢的谣言,我才信以为真的跑到了二食堂,让人去喊贾张氏,闹出了大乱子。”
其他头头脑脑们纷纷开腔,说易中海怎么怎么伪君子。
个个做出了扭头离开的动作。
全都乐了。
有个成语,叫做法不责众。
“就是这位同志,思想岂止有问题,是有大问题!上面是有寡妇改嫁的政策,也大力支持寡妇改嫁,但前提条件是双方自由,男同意娶,女同意嫁,那个易中海为了让何雨柱娶她徒弟的寡妇媳妇,又是拿轧钢厂高级技工的身份压迫对方,又是用四合院所谓的管事一大爷拿捏何雨柱,这是什么行为?”
易中海有些傻眼。
话到嘴边。
都不用吩咐。
正说到兴头上的时候。
都不喜欢秦淮茹。
要尽可能的多把人拖下水。
“易中海为什么会跑到二食堂喊人?我记得二食堂的班长是何雨柱。”
易中海贸贸然的喊贾张氏来轧钢厂见秦淮茹的最后一面,是有些无的放矢,没经过具体的排查。
僵住了。
顾不得许多。
专门针对性的做了应对。
“说,这件事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我不相信你一个学徒工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算计我八级工易中海。”
刘岚气的直咬后槽牙。
“五邋遢,你跟我装糊涂是吧?”易中海指着五邋遢的鼻子,他气的牙根都痒痒,“你知道不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的祸?”
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都要撞墙了。
易中海却没事,毕竟是轧钢厂的八级工,撑死了也就是被降降等级的事情。
“这就是一种土皇帝的行为,他把轧钢厂当作了什么?肆意摆谱的地方?把四合院当作了什么?他易中海的一言堂?我建议以这件事为突破口,在轧钢厂内开展为期一百天的职工道德提升大会,物资方面要提升,精神方面更要提升。”
语气带着几分严厉。
“你怎么这么说话?”
李副厂长用简短的言语,把傻柱跟易中海以及秦淮茹等人的那些事情说了一遍。
易中海的想法。
恨不得将五邋遢给生吞活剥了。
“你都给我扣帽子了,我还有对你客气的必要?我让你派人喊贾张氏来轧钢厂见秦淮茹最后一面了?我告诉你,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传谣,你想把责任撇在我身上,你丫的没门。”
“都干嘛呀?不想听新闻了?”
这事情。
心里藏不住事情归藏不住事情。
贾张氏轧钢厂门口闹事,易中海是有责任,但更大的责任,是傻柱。他收拾不了傻柱,还收拾不了你五邋遢吗?
“五邋遢,这件事就怪你,我会如实将事情朝着领导汇报。”又当又立的易中海,真是把面子工程做到了极致,“看你刚来轧钢厂工作,想着没什么经验,我好心的指点了你几下,想着你早日甩掉学徒工的帽子,转正成为正式工,再然后提工级,没想到我易中海一片好心喂了狗,你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吗?”
瞬间将刘岚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想着跟傻柱一样,做炒菜的事情。
“不是你的责任,难道是我的责任?”
严格地说。
最起码这套路的本事,跟他易中海有的一拼。
属于大忌。
都敢开傻柱的玩笑了。
死不承认。
“马华,叫个好听的。”
丁建设不知道易中海之前在轧钢厂闯下的赫赫威名。
这家伙好心学坏了。
作为二食堂的负责人,安排人做什么事情,是傻柱的责任,易中海为什么能越过傻柱直接指挥二食堂的那些人?
有些不明白。
否则谁替他易中海抗雷?
傻柱立时瞪圆了自己的眼睛,目光刀子一样的落在了马华的身上。
“秦淮茹会调离咱们二食堂。”
学徒工五邋遢,大着胆子的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轧钢厂门口的事情,已经传遍了大大小小的车间。
就不承认。
五邋遢跟别的学徒工好像有点不一样。
狗日的。
传谣归传谣。
一段时间没怎么主意。
……
知道这件事要给一个说法。
“易师傅,您找我?”
从面前的烟盒内,抽出一支带嘴的香烟,用打火机点燃后,轻轻的吐了一个烟圈,缓缓开了腔。
目光直勾勾的看着李副厂长,随后落在了在场其他人的脸上。
李副厂长排在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