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也牵联到这件事里面,问题是可能吗?”
李秀芝陷入了沉思。
傻柱也在发懵。
截留钱款这件事,撑死了也就易中海两口子的事情,跟后院的聋老太太没有一点的关系,总不能说易中海截留的钱款全都供聋老太太挥霍了吧。
聋老太太死不承认,这件事也没办法追究。
不知者无罪。
这就是人家的依仗。
除非易中海一口咬定截留钱款是受到了聋老太太的主使,钱都给老太太花了。
就冲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的关系,易中海也不会脑残到将聋老太太咬出来。
刚才何大清说了,说聋老太太非常的有背景,这一点想必易中海也是知道的,换成傻柱处在易中海的位置,也不会咬出聋老太太,甚至还指望聋老太太能够救他的狗命。
事情有些难办。
大大的愁绪,在傻柱三人的额头显现。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傻柱看着何大清,一副求教的模样。
何大清摇了摇头,目前他真的没有办法,否则也不至于专门跑到京城,来叮嘱傻柱两口子。
反倒是一旁的李秀芝,给了一个不是建议的建议。
“爹,当家的,我昨天去街道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一件事,觉得对咱们的计划有帮助。”
“什么事情?”
“派出所有个叫做张世豪的同志,我发现他在打听咱们四合院里面的情况,好像还找王主任拿了很多的四合院的资料,有建国后的,有建国前的,得知我是何家媳妇,表现的分外热情,还问了我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其实也不是什么问题,就是问我婚后幸福不幸福,问当家的之前的那些事情,是不是如人们传言的那样,靠捡破烂养活雨水,分别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虎毒不食子的话,说雨水六岁那年,爹就去了保城,说应该有抚养费。”
言者无心。
听者有意。
亦或者李秀芝故意将其说了出来。
反正傻柱和何大清两人都动了心。
公安同志询问他们的情况。
这分明就是一件好事。
“柱子,这件事只要让那位张世豪挑头,咱们就稳坐了钓鱼台。”
何大清难得的有了兴致。
将他心中的计划一五一十的朝着傻柱两口子讲述了一下。
严格地说。
这就是一招借刀杀人。
借张世豪的刀,灭杀伪君子易中海。
何大清他们商量好的计划,给易中海邮寄了一千两百块钱,让易中海转交给傻柱跟雨水,说是给傻柱和雨水的彩礼跟嫁妆。
在适当的时候将风声放出去,让张世豪主动查案,只要查到傻柱从没有收到何大清邮寄他们兄妹二人钱款,那么职业的特性下,张世豪就会继续往下查,追踪查到易中海贪掉了何大清委托他转交给傻柱兄妹二人抚养费的事情。
易中海身死道消。
聋老太太也没办法将怨恨归拢到傻柱的头上。
事情是张世豪发现的,易中海也是张世豪抓到,傻柱自始至终一直都是蒙在鼓里且张世豪登门查证的时候,选择了实话实说。
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如何让我帮忙做假证。
根本怨恨不到傻柱头上。
这是当下最为稳妥的一个办法。
至于能不能行。
不知道。
但却可以试试。
何大清猜测张世豪现在已经盯住了邮局,只要他邮寄的汇款单到了易中海的手中,易中海就离死不远了。
他来京城,也就这一件事。
说完便准备跟傻柱两口子告别,还要连夜赶回去,免得被白寡妇发现端倪,告诉易中海,事情就不美了。
至于雨水,何大清不准确去看了,他留在京城,危险便多一分。
只有离开,才能保护傻柱跟雨水。
看着收拾东西的何大清,傻柱心里已经没了怨恨。
事情不说不开。
都怨易中海缺德。
收拾好东西,何大清将要离开的时候,李秀芝最终还是没有按捺住心里的好奇,朝着何大清发问了一句。
“爹,事情已经说开了,我们也知道你当初离开,是迫不得已,是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在背后使坏,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逼着离开,那时候只要找到了军管会,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势力再大,也奈何不得你。”
何大清停下了脚步。
扭过身。
一言不发的看着李秀芝。
李秀芝没慌,继续说道:“我想这也是柱子和雨水想要获知的答案,总不能让他们一直不明不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