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易中海在什么地方。
也不管傻柱要不要,就这么强硬性的塞在了傻柱的手中,挥挥手,让傻柱回二食堂做饭去了。
杨厂长后悔了,早知道易中海会闹这么多幺蛾子,当初就不应该将卖给他指标,妈d,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吞咽了几口吐沫,硬着头皮将实情说了出来。
“厂长,是这么一回事,上午易中海忙完工作,说他有事,请了两个小时的假,下午就没来,我问秦淮茹,秦淮茹也不知道,他的活,没人能干。”
有了书。
傻柱本想借着这个机会,说了自己白当了两年学徒工的事情,但因为语气没有杨厂长快,中间又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被杨厂长用话茬子给打断了。
“柱子。”
话说到这个份上。
对他的称呼,也是何雨柱或者何同志。
根正苗红的轧钢厂职工子弟。
傻柱皱了一下眉头。
天之骄子。
像柱子这种称呼。
傻柱偷悄悄的看了看那些票据。
在意的可不是杨厂长,而是李副厂长。
轧钢厂闹得乌烟瘴气,不得不将秦淮茹弄到二食堂,本以为可以过几天逍遥的日子,却没想到易中海折腾出了轧钢厂,跑到人家邮电大学闹事去了。
一查证。
杨厂长有了主意,只要邮电大学保卫科给出最终结论,他就召开厂委会,讨论易中海的事情,将易中海开除出轧钢厂,至于秦淮茹,要是能开除,一并开除,易中海家和贾家的房子,产权归轧钢厂所有。
浮想联翩。
合着人家是看重雨水。
他没有往易中海被大学保卫科抓捕这件事上面琢磨。
“十六岁,在咱轧钢厂当了两年的学徒工。”
工人是工厂的主人翁。
归根结底。
口袋中空空如也。
这一次。
来的时候。
你这是要死啊。
傻柱明白了杨厂长的意思。
“杨厂长,我错了。”承认了错误的郭大撇子,口风一转的提及到了易中海失踪这件事,“但是易中海,他吧,要不让咱们保卫科帮忙找找?”
肯定会有所警醒。
“柱子,你谦虚了,对了,我听说你跟你们四合院那个易中海关系不怎么好,前段时间,工作太忙,一直没有抽出时间,还是领导批评了我,说工人是咱们工厂的宝,只有让工人们吃饱喝足,才能尽心尽力的为工厂做事情,算是我亡羊补牢吧,想听听你跟易中海的那些事情。”
杨厂长发现易中海有个毛病,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当初当七级工的那会儿,好像也没有这么多的事情啊。
想着自己究竟怎么了,值得杨厂长这么看重,亦或者杨厂长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居然会这么称呼自己。
“厂长,易中海旷工了,那批加急件,您跟上面说说,要不拖延一天再交工,我担心时间这么急,质量上面出现了差错,咱担不起这个责任。”
有时候还不如许大茂,许大茂因为能说会道,又有这个一配三的喝酒惯例,算是酒桌上的常客。
这会骂完他,总不能一会儿郭大撇子汇报完情况,杨厂长再接着骂吧。
易中海让傻柱接济贾家孤儿寡母,是为了钱。
“杨厂长,我现在跟易中海不怎么来往,也就见面打声招呼,他破坏我相亲,破坏了我三十来次相亲,被我知道后,他还恬不知耻的跟我说,说他觉得那些女同志不是我的良配,打着为我好的旗号,做着让我绝户的事情,要不是遇到了我媳妇,我估摸着现在还是一个光棍。贾东旭死后,他身为贾东旭的师傅,不照顾贾家孤儿寡母,却让我接济,说什么一个大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这是为我耍名声,让人们知道我是一个帮扶邻居的好人,我那会儿没还没有结婚,连对象都没有。”
杨厂长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不知道内情。
瞎子点灯照亮,纯粹第一份。
就算易中海不死,回来的也得脱成皮。
几张票据。
到轧钢厂工作,住在四合院,也算有个照应。
“杨厂长,您找我?”
……
当时的想法是通过何雨水考大学这件事,光大何家门楣,没想到一个大学生,却让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两位领导轮番表达了她们对何雨水的高看。
“郭主任,易中海是旷工了?还是被抓了?”
一天天惹是生非。
郭大撇子的心。
这也就是傻柱。
从对方发来的协查通报情况来看,对方这是要上纲上线了。
出现在了杨厂长的手中。
他跟杨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