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有种吞吃了死苍蝇的恶心感觉。
不知道如何描述他此时的心情了。
说好。
谈不上好。
说坏。
谈不上坏。
“柱子,不是你贾大妈走了,是东旭走了。”易中海纠正着傻柱的错误说词,在贾东旭死翘翘的节骨眼上,他真不想节外生枝,让贾张氏在四合院闹腾起来,“找你也没有别的事情,明天东旭出殡,你贾大妈的意思,可不能让东旭走的这么悄然无声,准备在院内张罗几桌,请街坊、同事们坐一坐,送一送东旭,菜我已经买好了,过来跟你说一声。”
“一大爷,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做饭是吧?”
“对对对,是做饭。”
“这个您尽管放心,咱是厨子出身,做饭的事情肯定含糊不了。”傻柱口风一转,“就是不知道贾家打算给我多少报酬?”
傻柱觉得自己真他傻。
帮你干活。
你给报酬。
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官司打到老天爷那里,也是傻柱有理,就因为听了易中海的鬼话,讲什么街坊情谊,连续好多年一直帮街坊们免费做酒席。
人情易中海得了。
辛苦却是傻柱付出的。
“柱子,咱们都是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这相互帮助不是应该的吗,贾家的日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东旭这一出事,贾家的重担便全都压在了秦淮茹一个人的身上,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咱身为街坊,有能力的情况下,力所能及的帮一把,也是咱街坊情谊的一种体现,今天你帮他,明天他帮你,你说是不是这么一个道理?”
易中海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
这是他进傻柱家前,就已经在脑海中想好的说词。
贾家都这样了。
你傻柱舍得要钱?
再深入想想。
易中海还想借着傻柱免费给贾家做酒席这件事,打响撮合秦淮茹与傻柱的第一枪。
贾东旭已经成了过去式。
秦淮茹变成了寡妇。
傻柱这时候要钱,还怎么传出帮寡妇的风声。
“一大爷,话可不是您这么说的,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我今天帮贾家免费做菜,院内街坊明天或者后天办酒席,找我主勺,我该不该收这个钱?不收钱,违背了多劳多得的原则,收钱,人家背后说我坏话怎么办?说我给贾家做酒席不要钱,给他们做酒席要钱,给我扣一个区别对待街坊的帽子,您说我亏不亏?”
没有为难易中海的意思。
说的是实话。
今天免费给贾家做送殡餐,明天谁家结婚让傻柱主勺,一做就是十几二十桌,傻柱还能继续免费嘛。
闹不好傻柱接私活的生涯都得折了。
一听傻柱做白活酒席,红活能用傻柱?
最好把一切条件都摆在明面上。
同意不同意。
给个痛快话。
易中海觉得傻柱的话是有点难听,不过架不住傻柱说的在理,纠结了一分多钟,咬了咬后槽牙。
“柱子你既然提条件了,一大爷要是不答应,显得一大爷这个人不讲情理,咱们这么办,我替贾家答应给你一块钱的劳务费。”
“那就没问题了!”
“我过去跟贾家说一声。”
……
深夜。
灵棚内。
穿着孝衣的秦淮茹,正跪在棺材前给火盆里面添着烧纸,屋内将小铛和棒梗哄睡的贾张氏,一脸阴沉的来到了秦淮茹的旁边。
半蹲下自己的身子。
抓起地上的几张烧纸,将其投在了火盆内。
燃烧的烈焰。
在静寂的夜幕下。
让气氛更是萧条了几分。
“秦淮茹!”
突如其来的一声称呼。
让秦淮茹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称呼往往代表了一个人的真实感情。
叫名字的,情感亲近那么一点点,连姓一起称呼,疏远之意顿显。
她侧过头,看着火光照耀下的贾张氏的脸颊,心中泛起了几分惊恐,面目狰狞的贾张氏,让秦淮茹害怕了。
“妈!”
“你还知道我是你妈,我以为东旭不在了,你有了易中海的撑腰,就可以把我这个东旭的妈,你秦淮茹的婆婆一脚踢开。”
贾张氏的语气。
带着几分森然的味道。
“妈,我跟您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改嫁,我是东旭的媳妇,东旭不嫌弃我是乡下女娃,把我从乡下领到城内,让我吃上了城内的商品粮,现在又让我进了轧钢厂,我秦淮茹是人,我懂得感恩,东旭不在了,我得代替东旭把您伺候走,把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