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易中海坐直了身躯,倒了一杯热水在他跟前。
完了便一语不发的看着易中海。
大概是被看的心里有些发麻,易中海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被砸的左臂,试着转移了一下话题。
“这个傻柱,真是没大没小,我这么多年对他的帮扶教育,全都喂到狗肚子里面去了,等哪天,我的好好说说他,还懂不懂尊敬老人了?我在怎么说,也是他的长辈。”
记吃不记打。
一大妈突然想起了这么一句话。
嘴里冷哼了一声,拿话戳易中海的心窝子。
“咱们算人家什么长辈?人家姓何,咱们姓易,哪门子长辈?纯粹就是一个大院的街坊,还长辈?傻柱年纪大了,今年二十六岁了,人家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的主见,伱破坏人家相亲的事情,又刚好被人家知道,心里本就窝着一团火,你这个时候去触他的霉头,他不打你才怪。依着我,你完全就是自讨苦吃。”
易中海正色的看了看一大妈,脸上闪过了一丝意外之色,自家婆娘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对对对,我是自讨苦吃,这不是都是没有孩子闹的嘛,要是有孩子,我至于在院内连腰都挺不直?我知道傻柱恨咱们,能有什么办法,我多大岁数了,你又多大岁数了,咱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去寻一个新的养老之人,为了不被吃绝户,咱现在明知道傻柱跟咱们离心离德,也得让傻柱给咱们养老,你也不想咱们两口子死在床上都没有人知道吧?也没有人给咱们烧纸。”
“我是对不起你们易家,是没有给你生下一男半女。当初我怎么说的,我说咱领养几个孩子,你担心孩子记事,长大了去找他亲生父母。我提议领养一个不记事的孩子,我都找到了主任,主任也都帮忙联系好了。结果你死活不同意,非要听那个后院死老太太的话,说什么领养的孩子始终不是自己的血脉,与其费尽心思的培养孩子,还不如在院内寻个知根知底的人,以徒弟的方式让他给咱们养老。”
“妈d!”把挨傻柱暴打这口怒气怨恨到聋老太太脑袋上的易中海,骂了一句脏口,“老不死的老太太,我呸。”
“你现在骂她有什么用?我现在才明白死老太太为什么非要搅合了咱们领养孩子的事情,无非担心咱领养了孩子,没工夫搭理她,好吃的东西顾不上她。”
门外。
听闻易中海挨了傻柱一凳子,想着过来露露面,显示一下自己对易中海关心的聋老太太,听着一大妈的言语声音。
忽的顿在了当场。
进也不是。
不进也不是。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算计总有被人戳破的一天。
犹豫了片刻。
顺着来时候的方向原路返回。
临近离开的时候,扭头看了看傻柱那屋,嘴里发出一声轻叹,颤巍巍的朝着后院自家走去。
屋内。
与易中海骂着聋老太太的一大妈,应该是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忽的把话题扯到了这个秦淮茹的身上。
“老头子,你说轧钢厂的领导们给了你一个入厂指标?”
易中海本能性的心虚了一下。
谁让他做了亏心事。
看了看一大妈。
死鸭子嘴硬道:“嗯!原本不想给,是我费了一番口舌,人家才同意把这个入厂指标给我,我把指标给了秦淮茹,厂里领导考虑到我是贾东旭的师父,秦淮茹又是贾东旭的媳妇,让我带带秦淮茹,本来不想带,但是耐不住厂领导说的在理,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后天我带着秦淮茹去第三机加工厂当一段时间的驻厂代表。”
原本相信傻柱所说内容五成的一大妈,现在相信了八成。
秦淮茹不是进轧钢厂嘛。
为毛要跟着易中海去第三机加工厂,一个刚刚入厂连学徒工都不算的新人,有什么资格去第三机加工厂当驻厂代表。
这说法。
本身就充满了漏洞。
“秦淮茹也跟着你去?”
“原本是不需要去的,但是厂领导让我带带秦淮茹,正好借着这段时间,对秦淮茹进行一下培训!”
“厂领导真够体谅你的,也够体谅秦淮茹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是不是连这个住宿也考虑到了,给你们安排同一间宿舍,甚至还是一个被窝。”
易中海刚要随口应答。
忽的醒悟了过来。
什么叫做安排同一间宿舍,还一个被窝。
“老婆子,你这话怎么说?我是东旭的师父,秦淮茹是东旭的媳妇,差着辈分哪,这话也就咱屋内两人说说,传出去,外人怎么看我们两人?我没什么,秦淮茹还年轻?”
“这都护上了。”
“什么叫做护上了,我说的是实话。”
“姑且算你说的是实话,那我问你,一年领取几个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