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缺根弦反手把屎盆子扣在了易中海的脑袋上。
这种一心想把易中海送到死路上的做法,让刘岚咧嘴笑了笑。
不知道缺根弦为人性格的外人,还以为易中海抢了缺根弦的老婆。
“我不需要,什么人都不了解,面都没见过,帮忙扯结婚证,还一口一个为了我考虑,这就是缺德,我一定把官司打到老人家那里,看看是我错了,还是某些人错了,我错了,我该坐牢坐牢,某些人错了,该吃枪子吃枪子。”
易中海苦楚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缺根弦或许听不出傻柱言语中的那个意思。
他作为千年的老狐狸。
岂能听不出内中的那个警告之意。
心里突然有点失落,要是傻柱不说这些撕破脸皮的话,易中海没准还真有心思撺掇秦淮茹跟贾东旭离婚,再走走街道的关系,背着傻柱给他办理与秦淮茹的结婚证,问题是傻柱提前把话说开了,现场又有刘岚和缺根弦两人在,真要是如傻柱讲述的那样,在这件事上面闹翻,刘岚和缺根弦就是傻柱的证人,到时候易中海不能有好,帮忙给易中海办理结婚证的那几位,也得跟着倒霉。
牵一发而动全身。
易中海熄灭了不该有的心思和想法。
“柱子,一大爷可不是偷听,而是来找你,听到你跟刘岚两人谈话,说什么乡下,进来吧,觉得不妥,担心打扰你们的谈论,离去吧,一大爷还有点话想跟你谈谈,就在门口待了一分多钟,没有偷听的意思,一大爷这么大的人,在缺德,也不能缺德的偷听啊。”
“行啦,别说了,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傻柱有点不耐烦,“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您有什么事情?”
都不待易中海回答。
一旁坐等着插话机会的缺根弦,便自来熟的替易中海回答了。
“何师傅,您干吗揣着明白装糊涂呀?易师傅对您不错,昨天提了八级工,肯定是把他昨天晚上去黑市卖剩下的票据交给您,这说明易师傅心里有您,既然这样,您索性点个头,同意易师傅给您介绍的那个对象就得了。”
傻柱无所谓。
易中海却毛了。
嘛玩意。
我昨天去黑市卖剩下的票据!
这纯粹就是无稽之谈的谣言,轧钢厂给没给他福利,当事人易中海最清楚,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票据,所以他去黑市出售票据的事情压根就是扣在他脑袋上的屎盆子。
易中海精明的想到。
有人在借故做文章。
他第一时间就把矛头对准了面前的傻柱,这段时间,也就傻柱天天跟他对着干,还想方设法的算计易中海。
想了十多秒钟。
易中海又推翻了自己的结论。
是不是傻柱传出了他的谣言,易中海心中还是有几分把握的,应该不是傻柱,因为傻柱好像一直待在二食堂没有出去。
给他捏造谣言的人只能是别人。
许大茂吗?
有可能。
这混蛋吃了易中海偏袒傻柱的亏,往日里就跟易中海不怎么对付,大院大会上也不怎么给易中海面子。
刘海中也有可能。
易中海清楚的知道,刘海中事实上根本不服他这个八级工,巴不得看到易中海的笑话。
剩余的那些街坊们。
也都有嫌疑。
虽然知道不能从缺根弦嘴里问出答案,可易中海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朝着缺根弦提了一嘴。
“缺根弦,这话你从什么地方听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听别人说的呀。”缺根弦反问易中海,“易师傅,您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您还不知道了?”
“我去黑市,可不是出售票据,而是我给贾东旭买营养品!”
“易师傅,您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又不打您口袋中那些票据的主意,我得说您几句,您太谦虚了,您是谁?八级工啊!”缺根弦一副酌定的语气,朝着易中海道:“您不但有大量的票据,我还听说了,您说要把您那个入厂指标交给秦淮茹!”
易中海应该是急了。
撒丫子的朝着二食堂离去。
迈步走到二食堂门口的时候,朝着傻柱嚷嚷了一嗓子,随即一头朝着人多的地方扎去,跟他心中所想的一模一样,但凡有人的地方,就有与他有关的窃窃私语。
“你们听说了没有?”
“听说了,不就是易中海的那点事情嘛,前脚提了八级工,后脚便把尾巴翘上了天,大晚上的揣着票据到黑市卖钱,结果遇到了联防队,东西没卖成,还把自己的工作证给丢在了现场。”
“把工作证丢给丢了?怎么想的?这不是专门给敌人递刀把子吗?”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吧,易中海的票据跟他的工作证在一个口袋装着,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