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气味,立即惊声道:“雪肤膏?!”
她一声倒是引起了在场众人的注意,齐齐望向宋知意这边,便见他拿着一个瓶子,欲打算替魏南晚上药,顿时起身围了过来。
“雪肤膏?这不是千金不换的秘药吗?”傅奕然抬眸怔怔地看着宋知意,为他能这么大方拿出这种世人难求的疗肤圣药而感到惊奇。
祁时澈桃花眼精光一闪,扫视了一眼宋知意淡定若初的脸,难得没有出声发表意见。
江霁白听着他们的讨论,没有费心思去理清,倒是抓到一个敏感的字眼,他出声道:“这药能治好陛下的伤?”
时月一见到雪肤膏,难掩激动地道:“是三年雪淬,三年培育,三年用千山雪莲,雪蟾蜍,雪琥珀,三雪三年炮制,才能制成一瓶的雪肤膏吗?只需等伤口结痂后涂上,之后陛下的伤痕不日就能痊愈了,还能不留任何痕迹。”
魏南晚这时候倒是听出些门道了,原来这么一小瓶子的药,竟然如些珍贵,难得的是这宋知意莫不是大方得过
头了?
“朕不需……”
“既然宋神医如此大方,那本宫便替陛下收下了,但如此珍贵的药也不能让宋神医白白破费,若宋神医有何要求不妨与本宫直说。”
太后打断了魏南晚的拒绝,但是将源头引到了自已身上,只当是她承了这份情,自然条件也是由她来承担。
魏南晚看着太后既想替她留下那瓶对她来说有益的药物,又担心她会有负担,就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只觉心中暖暖的,有种被母爱呵护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