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工说,自己父母去世了十多年,一直没有娶妻生子,都是一个人生活的。
因为有木匠这个手艺,基本上的温饱还是可以满足。
自己也没有什么别的爱好,每天除了在家做做木工接点做家具的活,就是看电视睡觉了。
但就在前几天,他从外面回来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开始变得奇怪。
起初,还只是在睡觉的时候,听到偏房里丁零当啷的响,就以为是进了小偷或者老鼠。
他就会半夜起身,拿着铁锹去偏房里看看。
但是当他刚一进去,偏房里又没有声音了。
刘工就以为是老鼠听到了人的动静,回洞里去了,他也就回屋睡觉。
可是,这响声持续了好几天。
刘工想着,这也不是个办法,就拿着铁锹在偏房后面的庄稼桶后等着,想着要是老鼠就直接拍死,要是人,也给这屡次不改的小偷揍一顿。
吃完晚饭后,刘工就这么等着,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多。
他躲在庄稼桶后,也没看见有人进来。
想着可能前几天的动静确实只是老鼠,就准备回屋里睡觉去。
他刚要抬起脚回屋,就听见偏房里有动静。
从庄稼桶后面偷偷窝着腰出来,到了偏房的窗户下面。
窗户上有一层水气,看到不是很清楚。
刘工便用袖子轻轻擦了擦窗户,往里面看过去。
只见偏房放东西的柜子一直在抖动,里面储存的盘子碟子碗筷还有一堆东西,碰撞发出声响。
刘工想着也没看见人影,估计就是哪来的老鼠,便拿着铁锹准备进去。
可当他刚想进偏房的时候,柜子的门就打开了。
刘工好奇便也就停下了脚步,透过窗户往里看。
结果,突然间一只女人手的从柜子里伸了出来!
刘工吓得当时就叫出了声,跑回了里屋。
进了里屋,刘工将家里的灯全都打开了,自己坐炕头上抽烟。
过了一会儿,冷静了下来,刘工觉得事情不对劲。
那手臂要是自己没看错的话,应该成年女人的手臂。
可一个成年女人,怎么可能钻进一个有隔层连孩童都放不下的柜子里呢?
刘工伴随着疑惑和恐惧,这一想就是一晚上。
天亮以后,他才敢进被窝睡觉。
睡觉前,刘工心想,是不是那天窗户水气太多,自己看错了。
等醒来之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刘工把家里的灯都打开,生怕落下一盏。
为了让自己静下来,他还拿着刻刀在里屋做木工。
做自己喜爱生趣的事情,时间总是过的很快。
不一会儿,就到了凌晨三点多,刘工也又有些疲倦了。
想着一晚上都没事,估计也就是那天自己看错了,便睡了过去。
他刚躺下没多久,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东西摩擦窗户的声音。
刘工困倦的睁开了一只眼,向自己躺着的炕边窗户看去。
“啊!!!!!!!”
眼前的景象,把他吓得一个人在炕上大叫了起来,还把枕头和刚刻好的东西朝窗户砸了过去。
我问刘工看到了什么,刘工双手搓着,颤颤巍巍的说:
“我..我看见有一双手满是鲜血用力扒着窗户..而..而且..还突然有个长头发的女人贴了上来....”
李万就问刘工看清了那女人的脸了吗?认不认识。
刘工摇了摇头,又说到:
“就..就是一堆头发里面..露出了一只女人的眼睛...那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我...”
随后,刘工又说到。
自己将东西都砸向窗户后,那女人也没消失,反而从扒着窗户变成了用力捶打窗户,一边捶打一边还发出诡异的哭声。
由于惊吓过度,刘工就晕了过去。
等第二天中午醒的时候,他从被子里往外小心翼翼的探头,想看看那女人还在不在窗户上。
结果发现,窗户上除了天冷留下来的冰花,什么也没有,连昨晚自己见到的女人手上的血,都没有。
刘工就觉得是不是自己魔怔了,或者是太紧张出现了幻觉,就去了趟卫生所,想找医生看看。
卫生所的大夫姓马,叫马二钱。
马二钱听说是下乡来的大夫,屯里的人也没怎么问过,只觉得有个大夫在屯里挺好的。
刘工找到马二钱,说自己最近总是出现幻觉。
马二钱就帮他看了看,然后告诉刘工他这是精神紧张过度,还开了点安神的药给他。
回家吃了药后,刘工想着马大夫都说是精神紧张了,今天吃过药应该我就没问题了。
到了晚上,吃完晚饭后,刘工又吃了一次安神的药,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睡过去以后,他却总在耳边听到一个女人在对他说:
“..救救我...救救我...”
刘工被这声音说的后背发凉,一睁眼给他吓得都尿床了。
只见一个满身是血,低着头的长发女人,就在他里屋门口对着他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