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写的字以后,我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难不成有人在跟踪我们?还监听我们?
谢恩行用手指了指凤姨的照片,又在手上给我四个字。
“不是本人”
看着这四个字,我感觉寒意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
随后,谢恩行将照片放回了电视机柜的暗盒里,又去洗手间洗了洗手。
“直接去云台观吧,事情早点办完,回来好早点跟着凤姨去她说的那家看看。”
说完,他进了卧室,拿出来一个黑色背包递给我。
“收拾几件衣服和重要的东西,这两天可能会住在那。”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回屋收拾了东西。
除去唤灵珠、瑞血丹、头上戴着的木簪和几件衣服,我也没带什么行李好收拾。
唯一带着的一件兰姐给我做的天蓝色毛领披风比较重,我也就将它穿在了身上。
差点忘了,还有手机和几张在家画好的符。
将东西收拾好后,我就从卧室里出来。
谢恩行也背了个背包,从卧室里出来,还换了件军绿色的棉服。
我们两人都收拾妥当后,谢恩行就带我下楼,开车出发。
将背包放在车后座,我就坐在了副驾驶上。
车子启动行驶了一段距离,我开口问:
“刚刚屋里有人吗?我怎么没感觉到。”
“那人隐了气息,你现在的能力不可能第一时间察觉到的,我也是发现卧室门夹着的碎纸没有了,才发现的。”
“那有没有可能是谁来打扫,然后扫走了?我看屋里都挺干净的。”
谢恩行看着远方的山,开口说:
“一般都是凤姨来打扫,但是她知道我的习惯不会这么做的。”
听他说到凤姨,想到刚刚谢恩行在屋里给我看的那句“不是本人”,我便问他。
“那你怎么知道凤姨不是本人的?我看她和照片上一模一样。”
“因为我不吃香菜。”
我白了谢恩行一眼,心想说这是什么理由。
谢恩行见我没理他,就开始和我说了起来。
凤姨原名刘金凤,从谢恩行出生的时候,就在谢家了,对谢恩行的生活习性都很清楚。
后面是因为这里正好缺了个信得过的人手,就把刘金凤安排到了这里。
而且,无名餐馆里的人,只要谢家人去了,都会问一句最近好不好。
要是有事,就会说菜涨价了,生意不好做。
要是没事,就会说赚的不错,生意可以。
这样万一有路人进来要吃饭,听到了也不会觉得奇怪。
可当他今天问刘金凤的时候,刘金凤说的是:
“倒是没撒子好不好的,来吃饭的都是街坊们。”
且不说暗语对不上,最重要的是下午他也和我说了,无名餐馆除了谢家人,不接待别人吃饭。
也是,今天中午去的时候,连个菜单都没有。
谢恩行还说,最最重要的是:
他挑食不吃香菜,那水煮肉片里放了香菜,而且菜里还下了毒。
“下毒???那中午咱俩可都吃了,不会有事吧?”
他听我这么一问,笑了出来。
“不是给你吃了个东西吗,那就是解毒的。”
回想到今天他给我吃的那个明黄色的糖,我才反应过来。
“你会解毒啊?”我问到。
“被人下毒下习惯了,自然就会了。”
听他说的这句话,总觉得心酸里带着一丝搞笑。
在车上和他聊了一会儿,就看到远处山中间有个通体暗红色的道观,道观的灰色砖梯一直连到山底。
坐在车上的时候,我还问他不担心真正的凤姨在哪里吗?
他说凤姨习武练术很多年了,估计是避在一处,不同太担心。
说着说着,车子就到了山底。
下了车,我和谢恩行就爬了上去。
到了道观门前,我累的快吐了。
听谢恩行说,这道观的1800年就在了。
道观以前是正红色的,经过时间洗涤成了暗红色。
只见,这道观的正门。
左门旁画了个长胡黑发穿着黄袍,腾云驾鹤手里还拿着玉如意的人。
右边门旁画了个白发长胡穿着红袍,在云上骑着青牛,身边还有个道童的老人。
往上看,门框上挂了个八卦镜。
再往上,画着几位仙人过海的图案。
再上一层,是一长方形蓝色的图案,最中间画着八卦太极图。
最上面,暗红色的牌匾上,用金色的颜料写了三个字。
从右往左,写的是:雲、臺、觀。
牌匾的最左边还写着两行小字,看不太清。
我问谢恩行,这牌匾上写的是什么。
他说是用繁体字写的道观的名字:
云台观。
到了门口,他扣了扣门。
从里面出来了一位穿着道袍的中年道士,见到是谢恩行就迎了进去。
一进门,谢恩行就开口对道士说:
“悠然师弟,师父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