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丽听到师父说的话便问:“结婚是好事,她为什么要来害人呢?”
师父看了她一眼有点不满地说:“害人?你们先拿了别人的东西,那自然要找你们要了。”
孟小丽被师父的一句话怼的不知道怎么回,陈然也知道是自己这方理亏,便轻声地问:“张师父,那给她还回去就可以了吗?”
师父摇了摇头将玉佩放在了桌子上说:“她既然能附了你的身,想来一定是执念太重有了一定怨气。再加上这同心佩看上去已经很长时间了,执念不散,她是不会离开的。”
孟小丽听到这里身子往后一沉,陈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又问师父:“张师父,那有什么办法消散她执念和怨气吗?”
“有。”师父回答道。
“那要怎么做?”
“你去看一眼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小丽一听师父对陈然这么说,一下子用手护住了陈然。
“她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这不就是让然哥去死吗?”
师父显然对孟小丽这个人就有一点意见,他对着孟小丽说:“你也可以去,那不然你去?”
孟小丽一时语塞低头沉默,李万看这尴尬的局面又是自己出场的时候了,便打趣到:“哎呀我去我去,妹子你莫要那么慌,先听他把话讲完嘛。”说完还用手敲了师父背两下。
师父瞥了一眼李万,开始说:“趁着天亮,我会把你和李万的魂魄连入这玉佩,玉器是有记忆的,我会在这边护着你们。”师父说完孟小丽和陈然还没说什么,李万这边急了。
“抓子?你要我陪他去?和我有撒子关系?”
师父慢悠悠的回答说:“他现在阳气虚弱,你又那么多没地方用,当然是你去陪他了。不然你来护法?”
“那也不行的,那也不行的。我这阳气还要留着以后生娃娃,我不去。”李万说完还摆了摆手,我看着他的样子低下头偷偷的笑了。
“张师父,我想好了,我和然哥去吧。”另一旁刚刚一直沉默不语的孟小丽对师父说到。
师父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陈然。
“你去可以,但是要在你们听到我倒数的时候,往有光的路上跑。你是女人属阴,这玉佩又是死人留下的东西。你丈夫现在阳气虚弱,如果不在倒数结束跑回来,那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陈然和孟小丽两人相视,随后陈然对师父说:“张师父,那就让我和丽丽去吧。是生是死,我们都自己担。”
师父看陈然和孟小丽的眼神坚定,便嘱咐李万去寿衣店买两件陈然和孟小丽能穿的寿衣。
本就想快点离开这的李万,听到师父嘱咐的事情,立马去开门出去了。李万心想还是先离开这的好,省的张天齐一会又反悔让自己陪陈然下去。
李万走后,师父让孟小丽拿了张白纸又拿了把剪刀过来。
师父用剪刀将白纸剪成了小人的形状,又让陈然将自己的头发拔下来一根。师父用剪刀在纸人的头上划了个小孔。接着他又从口袋掏出一根红绳,将红绳穿了过去。最后,又把陈然的头发绑在了红绳上。
我一直觉得师父的口袋就像我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个没有手指的机器猫的口袋一样,想要什么里面都有。
我在一旁问师父:“师父你现在做的这个是什么,我以前都没有见过。”
师父回答说:“这是替身纸人,万一有人在里面回不来了,还能将纸人烧了把那人替回来。刚刚看到的都记住,以后说不定你也会用到。”
听师父说完我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李万就从外面回来了。
李万将手里买来的寿衣递给了陈然二人,他们便进卧室将寿衣穿上。
两人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看着穿着寿衣的彼此,一时间孟小丽还哭了起来。
“这叫什么事,刚在一起没多久,倒是先看到你和我以后躺进去的样子了。”
陈然将孟小丽抱入怀中安慰,还说:“没事,你看我们比别人都更快见到了,说明我们以后一定是老死在一起的。”
当时的我不懂他们为什么那么难过,也不知道这种感情是什么,还以为孟小丽只是单纯的怕死。
师父提醒两人不要磨磨蹭蹭,时间很快就会过去。再耽误时间的话,天一黑谁想回来都难了。
两人便松开了搂住彼此的手,按照师父说的躺在了铺好被子的地上,玉佩放在了两人的头中间。师父在他们的头上临空画阵,等到最后的时候又叮嘱了一句。
“倒数的时候,一定要跑回来。还有要记住不要在里面出声,不然阳气一露很危险。”
两个人冲着师父点点头,师父画上了阵的最后一笔,陈然和孟小丽就缓缓睡去。
那时候是冬天,天黑的比平常都快。
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再有两个小时天就要黑了,师父还没有叫他们。我和李万也不敢在旁边催促。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孟小丽身体开始抽搐,师父见状连忙开始倒数:“10、9、8、7、6、5、4、3···”数到三的时候,两人都没有醒来。“2、1···”
“喝——”
躺在右边的孟小丽,突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