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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故事三十一】（2 / 2）
不可能。只能无助地看着那些生物，一点一点地撕裂他的潜水艇，一点一点地接近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地结束他的生命。
他的意识渐渐地模糊，最后的感觉，是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