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的沙地，像是被挖过的坑洞，像是被烧过的岩石，像是被撞过的陨石。

他想起了他在火星上看到的一些奇怪的物体，像是一些金属的碎片，像是一些塑料的残骸，像是一些电子的零件，像是一些生物的骨骼。

他想起了他在火星上看到的一些奇怪的影子，像是一些移动的黑点，像是一些闪烁的光芒，像是一些飘动的尘埃，像是一些隐形的生命。

他突然明白了，这些奇怪的事情，都是有原因的，都是有目的的。

他突然明白了，火星上并不是没有空气，没有水，没有生命，而是有着另一种空气，另一种水，另一种生命，一种他们不知道，不理解，不欢迎，不友好的空气，水，生命。

他突然明白了，他们并不是第一批登陆火星的人，而是第一批被火星发现的人，第一批被火星观察的人，第一批被火星试验的人，第一批被火星消灭的人。

陈飞突然感到了一种绝望，他知道他已经没有了希望，没有了未来，没有了回家的可能。

他知道他已经成了一个牺牲品，和一个笑话。

他知道他将会成为一个死人，一个鬼魂，一个传说，一个谜团。

他知道他已经成了一个火星之夜的故事，一个火星之夜的恐怖，一个火星之夜的悲剧。

陈飞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最后的一击，等待着最后的一声，等待着最后的一刻。他想起了他在地球上的一切，他的家，他的爱，他的梦，他的快乐。

还想起了他在火星上的一切，他的探险，他的发现，他的惊喜，他的所有。

他想，他是一个好人，也是一个勇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