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小年轻立即觉得头皮发麻,端起碗飞快往嘴里扒饭。
彭栋这才端起碗,慢悠悠的吃起来,跑了一上午,狗屁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
顷刻之间,风卷残云,碗空了,盘子见底了。
“跟我走!”
车上!
“谢毅,我现在很严肃的问你一件事,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否则你知道后果的。”彭栋两根手指夹着一根银针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大哥,你说,你这多长时间不联系,来了能不能不吓我?你说吧,但凡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自诩混社会的,我问你在你认识的小团体中,最近哪些人很嚣张?哪些人接别人的单子,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还有干非法营生的?”
“这个可多了,少的只有五六个人,十几个人的,不过这些人成不了气候,他们抢劫小学生初中生能有什么出息;绝大多数都是二十个人左右的小团伙,平常争所谓的地盘打来打去,没啥意思;倒是西城最近突然出现了一个五十人左右的团伙,他们分工明确,等级森严,手段狠辣,好勇斗狠,一般人不给他们硬碰硬,对外接单,比如说ktv看场子的活,还有充当打手要账的角色。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彭栋一听有门,甭管有枣没枣先打一杆子再说。
“知道他们在哪嘛?”
谢毅一听连连摆手,“大哥,你就让我多活几年吧,我可不敢和他们硬碰硬,他们可都是狠角色。”
“行啦,别哭丧着个脸,你不学好,你爹不是也经常揍你嘛,再说了我还能害你不成。”
“我爹揍我,我只是疼几天,看见你手里的这玩意儿我头皮发麻,心里有阴影。”
“最后问你一句,去不去?”
谢毅看着彭栋手里的银针,咬着牙道:“去!我去还不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