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壶水。
接着,回到自己的铺上坐下来,脱鞋,拉开被子,盖住两条腿,欣赏着这一对恬不知耻的男女。
龙飞从被窝里坐起来,向石磊要过棉衣披上,扔过来一支烟,两人点着。黄如菊猫一样藏在刘龙飞身后。
龙飞问:“怎么样?这趟没少受罪吧!东北指不定有多冷!”
石磊说:“罪倒没受,人家东北是冻天冻地不冻人,别看外面冷,屋里最少十度,哪象咱们这里,天、地、人一块冻。屋里屋外差不多!”龙飞说:“没受罪就行。要不,‘满分’还不定多着急呢。”石磊一听,大吃一惊:“你说什么?青竹怎么啦?”
龙飞嘿嘿一笑:“一说这个就知道你上劲!人家把你都快想死了。”
黄如菊听说这些,也来了精神,探起身,钻进了龙飞的怀里,知道他们在谈论姑娘,小耳朵竖得挺直,两个大眼睛一眨一眨地,问:“满分是谁?”“你不认识,这是雅号。”龙飞说。黄如菊不再插言,依偎着刘龙飞,洗耳恭听。
石磊有些焦急,“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龙飞干咳了两声,故意卖关子:“听我从头慢慢讲来。你们是同一天离开梧桐市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