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高禹山脸色变了,洛宁暄别有深意地看他一眼。
“我本来以为这些年这些事,你应该早就悟出这个道理了。没想到你还真是一点长进没有。”
高禹山抿了抿唇,面露无奈。
洛宁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他们家是医学世家,不需要看高家的眼色,加上他就是这个性格,自然也就嘴上不把门儿了。
他是连高禹川都敢怼的狠人。
洛宁暄继续说道:“特别是你们俩在乡下那个事,说出来我都想笑。”
高禹山问他:“什么事?”
“就你们俩选乡下房间的事啊。”洛宁暄说起这件事,从吊床上坐了起来:“当时你跟禹川要选房间住,一个相对较好,朝南,阳光充足而且干净多了,但没什么特别之处。另一个差一点,对吧?”
“嗯。”高禹山微微抬起头,眼神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那个房间有点潮湿,朝向和结构都不太好。”
他顿了顿,又道:“但是那个房间的窗外,是一片花田。我们去的时候正好是开花的时候,很漂亮。”
“对啊,我就记得你跟我说是很美的风景。我从你的表情语气上就看得出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