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加拿大所有的人都是向往自由和平等的。闻小可被这么囚禁本来以为是中国人自己的习惯,只要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医院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比是看到一个日本女人在自己丈夫面前唯唯诺诺,虽然看不惯但是也没办法插手一样。但是现在看来这个“cywen”的事情没那么简单,这一有了借口自然是很希望一个本来被囚禁的女孩重获自由。而且这事儿想证明谁是谁非很容易,只要问里边的那个女孩就行了。
张凡在很多人的注视下,以及加拿大医院里人高马大还拿着警棍的保安的虎视眈眈下,只能打开了房门。
一打开房门,众人就看到了闻小可几乎是泪流满面的在人群中找到了闻一飞,然后一下子就扑倒了闻一飞的怀里。
还把闻一飞当场弄了一个束手无措。
他是有些意外,闻小可之前和他并不算亲密,虽然救了闻小可两次,但是闻一飞一直都觉得这应该是自己欠闻小可的,因为闻小可小时丢了之后,他并没有尽全力的去找;后来又在法国把闻小可给弄丢了,现在因为闻小可的事情忙成狗等于说是他的报应,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只是这样别扭的搂抱姿势还是让闻一飞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喂喂,我说妹子,你的那个胳膊还特么是个骨折……硌得慌,而且这种姿势对你的恢复真的好么?
闻一飞也就敢在脑海里想想,也不敢怎么样闻小可,只是脑海里想想罢了,他还不想刚见面就被闻小可削,他没有受虐倾向。
能够进到病房里见到闻小可,而且应该算是兵不血刃吧还没有发生冲突已经很让闻一飞开心了。只是算算时间,现在温邵庆应该在赶来的路上吧?也不知道那些在路上安排的人行不行?能不能拖住他?
温邵庆感觉今天特别倒霉,昨天和那个不知死活的付宇文折腾了一天,最后那个混蛋还是半死不活的准备死鸭子一路到底就是一句话不说。他到底也没办法,折腾累了只能找个地方睡觉,把付宇文晾在一边几乎是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但是好歹还是单子没那么大怕搞出来人命没有真的在晚上也开着冷风吹付宇文,没想到第二天付宇文又缓过来了,看起来比昨天的精神要好。温邵庆也不想和这种人有太多的交流,他受不了付宇文嘴边老噙着的一抹嘲笑。
明明付宇文才是那个被绑起来的人,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温邵庆总觉得在那一抹嘲笑中,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可怜人。他受不了这个,所以关好地下室的门,也没有给付宇文留吃的喝的,付宇文一夜了都是被四肢吊着睡觉的,整个人疲惫到极点,但这些和温邵庆没有什么关系,他只用确定付宇文还有最后一口气,死不了就行,别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他到现在还是这种想法,没想着要闻小可和付宇文的命,他总觉得事情应该还有转机,也总觉得很多事情未必就是自己想的那样子。有时候他自己也奇怪,只要温海不在自己的身边,他就感觉自己并没有刚开始想的那么暴虐。
温海这些天一直在忙着开会,也无暇顾及他进行的计划,特别是他计划一直进行的还算顺利的情况下,温海就只顾着忙自己的事情了。
可是今天的事情很奇怪,比之前他和温海去中国的时候发生的事情还奇怪。
先是被一个国外的女人在大街上扯着骂负心汉之类的东西,这种在中国或许还会上演的桥段,可是在北美应该不会出现。加拿大和美国一样,就算是男人和女人离婚了,男人花出的成本会很高,等于说出轨啊还有单方面的离婚成本高的让一般的男人难以承受的那种。女人是不惧怕这些的。而在平常的恋爱过程中,这边的女孩子都是潇潇洒洒的甩给男人一耳光然后继续找下一春了,几乎没见过这种抱着大腿痛诉这种事儿的,这特么可是加拿大,不是中国。
温邵庆懵逼了之后正想着报警呢,他在大街上遇到这种情况他不报警没办法弄。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还非法囚禁了一个人,不知道到时候去找警察说的时候会不会露出什么马脚,所以还在犹豫再三,拿起手机,只是一遍一遍的用加拿大英语说着“你快起来不然我就报警了”之类的屁话,正常闹剧以街道上的一个协警看到了过来询问并收场。这时候才有一个男子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跟他道歉,因为有着很浓重的方言口音,温邵庆听不太清楚他在说什么。这事儿耽误了他至少半个小时。不过因为自己做贼心虚,他根本也没敢追问人家的责任,匆匆就准备离开。
结果他又发现加拿大的恶势力这次都全部找到他门上了。走过一条小巷,他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人给架着直接去了另外一间房子,说什么:“你拿了我们的货却不给我们钱,老板让我们给你点颜色看看……”之类的,饶是他智商不咋样,但是这已经两次了,和之前在中国遭遇的那些套路虽然完全不同,但是处处还都有着中国特色,还有就是这段时间内就跟演连续剧一样,一会儿一个情节的,再怎么着也能察觉到不对劲了。温邵庆偷偷把手放在衣服里拨出了那个电话号码,他要告诉温海,付宇文又开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