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宇文听的津津有味,但是旁边的那个翻译都有点不耐烦了。老板要找什么人他是知道的,面前的这个中年男人,讲了大半天也不说老板要找的那个人现在在哪里,让人觉得很不靠谱。再说了,听这些过去的事情就能找到他们未来的老板娘了?笑话。面前这男人,恐怕自己都不知道老板娘在哪里吧。
他虽然看不惯,但是老板都没说什么,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但他的表情和举动都反应出来他对中年男人说的这些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
中年男人正说着,这时候把头转向他这一边,他莫名其妙的回看着,不知道那人怎么说着说着看着他了。
旁边的付宇文也发现了,思考了两秒钟就明白了中年男人的意思,这是嫌弃翻译碍事儿呢,要翻译先离开呢。
于是付宇文就对翻译说:“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了,听说你老婆孩子一直也希望你在法国给她们带回去点什么,那么你就先回去吧,去街上看看。我这边忙完了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人啊,就算是在国内横着走都行,但是一到了国外,那就只能可怜巴巴的当一个普通百姓,没有人会真把你当成一回事儿,就连付宇文也只能听中年男人的,他在国内可以前呼后拥,有时候还会觉得身边人太多了碍事儿。但是在国外身边就这一个人,还得应要求把他支开。想想境遇的不同,还真的是让人唏嘘呢。
翻译看了他们两眼,还是听话的走了。他出去顺着街溜达,恐怕有好多年没有来过法国了,从法国留学回去后一直在搞出版翻译,后来被付宇文的高薪吸引,就来了zk。薪水高,老板对他还不错,还能有机会出差,他还是挺知足的。
“那个……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接下来说的事情,可能会有点严重,这些事儿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既然是把消息卖给你,你告诉谁我不管,但是我不觉得这事儿可以给一个翻译听。”
“嗯,我理解,刚才是我疏忽了。”
付宇文刚才被故事所吸引,根本没意识到旁边还坐着个人,等到他意识到了的时候,他一定会让这个人继续在身边待下去的。
“你可以继续说了。”付宇文还是心心念念的要听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对别的事情他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
“好。我刚才说到那个自闭症的孩子。自闭症的孩子都是天才,他们家那个也是。但是她的天才有点吓人。她每天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她画画真的挺好,但是都是些吓人的图像,类似于一种恐怖漫画一类的,很负能量的那种东西。她父母不敢让外边人知道她姑娘是这个样子的。那时候和现在也不一样,那时候一个孩子如果是这个样子,别人不会觉得她是正常的,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当做天才来培养,只能当做一个精神病给关起来。”
“这下子等于说两个女孩被分别关了起来,他们家卧室的那个是他们的亲女儿,地窖里的那个就是被拐来的。当时警察来排查过很多次,但是都被我们巧妙的给遮掩过去了。他们也没能找到这事儿是谁做的。那个年代的警力和现在也有所不同,人虽然都是踏踏实实的在工作的,但是技术不到位,也不像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所以我们终究还是逃过去了。”
“就这样过了有两三个月吧。有一次他们家两口子发生了剧烈的争吵,吵的厉害的时候就开始扔东西。他们的女儿天天都呆在卧室里,卧室的门没有索,他们也不是不让她在家里活动,只是不让她出大门而已。所以我媳妇的嫂子扔凳子砸她老公的时候,没成想他老公那么一躲,凳子就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那个姑娘的头上。”
“有人说这娶错了媳妇毁三代是一点都没错的你知道么。这个败家娘们花光了家底,而且还在家动辄就家暴家里的人,连她老公都不放过,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折腾那个小姑娘,那小姑娘每次被折腾之后都会哭,因为她妈妈也差不多是个精神病吧,一看到小姑娘画的东西就开始抽她耳光,每次都抽的孩子哭泣不止。”
“那时候那姑娘才五岁多吧,和绑过来的小姑娘年龄差不多。被她妈一板凳下去,那板凳还是老的核桃木,很沉的,就跟一个花盆从五楼掉下去砸到人没什么两样,孩子当场就死了。之后那女的害怕的几乎都有点精神失常了,还是他老公想了一个办法,反正这孩子一直都有毛病,长大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好呢,现在没了就给埋了算了,下面不是刚好还有一个小姑娘没地方放呢。加上谁都知道他家的姑娘有毛病怕人,平常也没多少人见过。就把下面地窖里的那个闻家千金放在自己家里,把那个小女孩给埋进了地窖下面。”
“后来那家人就遭报应了……”男人说到这里,有点不忍回忆的感觉。当时如果不是他们两家因为那几万块钱吵的不可开交,好多人都知道两家的情况,也不会有人找上门来要做这种生意。
“我们也是太贪了,本来我和我前妻有自己的生意,我前妻哥哥他们一家也有一些产业,日子还是不错的,最起码在很多人看来,我们两家人都是提前奔小康了,只是不知道怎么了,就非要和别的厂子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