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都来问我怎么办，我问谁去！辛辛苦苦经营了两年，天天在媒体上说这俩多冰清玉洁，zk玉女啊！这下难道要我去说这是谣言么，聊天记录和音频都是假的？那得多不要脸才能说出来这些话！还没给公司赚回来一分钱呢，倒是先给公司惹这么大个窟窿。”

“她们拿来了两百万，说是来zk这几年就剩了这么点钱了。说让您想办法……”

“你去告诉她们，我给两条明路，第一，二百万公司也不稀罕，拿着赶紧滚；第二，我念她们也没真的去做那种乌七八糟的事情，就继续在zk呆着，但以后和实习生的待遇一样，观望半年，行了就留下，不行还得走。要走要留，你自己让她们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