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杰背着软趴趴的陈二谷进来,面上还有血迹。
众人都惊了一跳,问这是怎么了。
陈大杰喘着粗气把人放到椅子上,抓起桌子上给村长倒的茶水,狼吞虎咽的喝下去。
这才带着哭腔说:“我们今天进城换大米,被人打了。”
“岂有此理!不换就不换怎么还能打人呢!”
四爷爷见二谷子昏迷不醒,自家儿子脸上挂了彩,当场就不干了,闹着要去找那户人家说理。
有人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算不用土鳖换大米,也不至于打人吧?”
“啊,这…”陈大杰顿了顿,不知道怎么解释,一张嘴,有血沫子从嘴里喷出来,四爷爷吓坏了,说什么也要先拽着他找杜大夫看看伤。
走出去老远才跟二哥一家喊道:“你们等着,我和大杰子把杜大夫给你请家里来。”
“切,说是去找大夫,其实是抢在前头先看伤去了吧!”
有人不屑。
心想四爷爷家真不是东西,大杰子叔能跑能跳,肯定没事,二谷叔都昏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内伤,竟然抢先看大夫。
但是人已经走远了,他们也不好再说啥。
都关切的围上来看陈二谷的情况。
陈二谷额头有一片淤青,除此之外再无伤痕。
二奶奶担忧的看向二爷爷:“二谷子会没事吧?”
“哼!这个逆子,非要出去吃吃苦头才肯听他老子的话!”
二爷爷一甩袖子,怒气冲冲的回嘴。
可说到底,气归气,到底是亲儿子,他还是让众人让开些,省的堵着空气,二谷子喘不动气。
让开还真的有用,云氏用拧干的湿毛巾给他擦脸的时候,他悠悠醒过来了。
见家里这么多人,他惊诧问道:“怎么这么多人?村长也在?”
“你媳妇要分家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