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掐住夕月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冷声道:“景夕月,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人。我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容不得你反抗。”说完,揽住夕月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扶起,两人重新坐回椅子上。
杜玖冷眼旁观着发生的一切,无喜无怒,自顾自赏舞喝酒,不置一言。
听雨声,外面的雨势更急了,若此刻散席,回去的路上即使乘马车,也免不了一身湿气,索性再坐上片刻,只当躲雨了。
酒至半酣,席上众人丑态尽露,有人脱了外袍站在厅中央随美人起舞,有人拎着酒壶四处晃荡,口齿不清却又喋喋不休
而郭远仍旧端坐高位,笑看着厅内百态,谁也没有注意到三屏风后不知何时多了一名画师,将此刻情景在笔下一一呈现。
杜玖扶额撑在案桌上,清冷的面容染上红晕,美人伸手想要替他按一按太阳穴解解乏,却被他抬手格开。
今夜被大雨困住不得归家的人岂止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