肴坊在八年前易主,如今的大掌案对密室暗道一事全然不知,湖底密室耗资颇巨,绝非普通人能及。”杜玖说到此处停下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不知该不该告诉柳时舒。永平郡关系复杂,宪王在此地一手遮天,他手下之人为非作歹,谋取私利非一日之事,若此事的背后是他的人
“八年前的品香居掌案查了吗?会不会是他?”柳时舒道。
杜玖道:“那人早已举家迁出永平郡,下落不明。”
马车已经等在有松院正门,二人登上车,车夫扬鞭大喝一声,马儿应声朝前驶去。
那日官府至珍肴坊拿人未曾惊动民众,或有几人瞧见了心中惊骇,但见酒楼一切正常,便也无人在意。
马车停在珍肴坊对街十字路口拐角处,刚下马车,柳时舒就看到珍肴坊附近的街边站着几个人颇为眼熟,像是刑部司的差役,可却穿着一身常服叫人辨认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