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睡着的时候压着了胸口,刚睡过去就开始做梦,梦里盛忆安一直在哭,也不是嚎啕大哭,就是低低的哭,哭的他心疼的不行。
猛地睁开眼,发现还好是梦,但心疼的那个劲儿还在,翻过身去看盛忆安,发现盛忆安还真的在哭。
叶斯南的心一下就慌了,连忙将人揽进怀里,又是亲又是哄的,问怎么回事。
一问之下,原来是想孩子了,可不想吗,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来,到现在也只能隔着保温箱瞧瞧,都没办法抱在怀里。
“老婆别担心,孩子会没事的,下午的时候我给医院打过电话,孩子各项指标都在接近标准值,周末就可以接回来了。”
说罢,又捧起她的小脸,小心翼翼地替她擦着眼泪:
“宣阿姨说了,月子里可不能哭,对眼睛不好的。”
盛忆安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见他也憔悴了很多,这两天基本都没怎么睡,脸上的胡茬也冒了出来。
他见她微微蹙眉,以为她有哪里不舒服,正要开口,她却凑近亲了他的薄唇一口,果然,胡茬都有点扎嘴了。
她很少主动亲他,他不禁弯起了薄唇,然后她又亲了他一口。
这下他不许她撤退,清冽的气息强势的挤进了她的口中。
只不过,他也只能停留在吻上,不能进行到下一步,便抱着她吻了很久,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他紧紧搂她在怀里,她的头枕在他的胸上,他说:
“快睡吧,你得尽快养好身体。”
这两天孩子不在,盛忆安也需要好好休息,叶斯南谢绝了所有访客,对外发了个通知,月子期间,谢绝一切探望,孩子满月之后再见客。
周末,恰逢除夕,孩子被接了回来,宣阿姨抱着这软乎乎的小家伙爱不释手。
“我真不是拍马屁,也不是说假话,照顾这么多月子,见过很多小婴儿,这小家伙是难得的好看,白白嫩嫩,干干净净的。”
宣阿姨笑眯眯地说道,小家伙刚从保温箱里出来,沉沉地睡着,宣阿姨抱孩子很有经验和技巧,一点都没有弄醒小家伙。
盛忆安接过孩子的时候,既期待,又害怕,这么小的一个小人儿,她多怕让他不舒服了,不高兴了。
宣阿姨安慰道:
“安姑娘不用怕,宝宝没有我们大人想象的那么脆弱,你是母亲,母子连心,宝宝能感受的到的。”
又转身问站在旁边的叶斯南:
“南少爷,孩子的名字可想好了?回头办出生证明的时候要填的。”
叶斯南看着床上这一大一小,心中十分满足,声音里也透着轻快:
“我跟安安商量好了,大名叫叶继良,继是辈分,良是希望他能为人谦卑良顺,小名就叫赞赞。”
宣阿姨慈爱地点了点头,见盛忆安怀抱着孩子,已经不那么害怕了,又指导她道:
“安姑娘现在可以试着给赞赞少爷喂奶了。”
有些技能不需要特别去学,无师自通,盛忆安听宣阿姨这么一说,很自然地就掀开了上衣。
宣阿姨转身下了楼,今天是除夕,她可得多做几道大菜。
下午四五点的时候,盛忆安小睡了一觉醒来,宣阿姨刚好端着一碗鱼汤过来:
“我没吵醒安姑娘吧?”
盛忆安侧躺着,孩子安静地睡着,她摇了摇头,又问宣阿姨道:
“阿姨怎么还在忙,叶斯南不是说让您赶紧回家过年吗?”
宣阿姨却道:
“我回家过年,你们俩怎么应付的过来?”
盛忆安知道宣阿姨疼他们,不放心他们,也不放心孩子,宽慰道:
“也就几天而已,您把需要注意的细节跟我们交代交代就好。”
宣阿姨还是摇头:
“那可不行,今儿还是除夕,是大日子,回头你俩搞的手忙脚乱的,可不是我失职?”
叶斯南正好走了进来,笑道:
“我们一家三口只要在一起,每天都是除夕,宣阿姨你赶紧回去跟你的家人团聚吧。”
他走近盛忆安窗前,见孩子睡的正好,便没打扰,又对宣阿姨说道:
“您把饭菜都给我们做好了,也够了,我能照顾好他们母子俩,您就放心吧。”
一边说着一边往宣阿姨塞了一个大红包,宣阿姨见状连忙推辞说千万不能要,沈知秋给的工资已经很高了。
“我妈给的工资那是我妈给的,这是我们夫妻俩给您的过年红包,不一样的,您不收下的话,就是见外了。”
宣阿姨见夫妻俩这么坚持,只好将红包装进了上衣口袋。
她也确实是想自己孩子了,便没再坚持,将手中的汤碗递给了叶斯南,简单收拾了一下便离开了紫悦华府。
临走时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