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仿佛被人用石头砸了一下,疼得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脚。
这一下被老者发现,他顿时大叫道:“动了,动了,脚动了!”
第二针取出,汪启年只感觉自己的膝盖酸软无力。
第三针取出,汪启年又觉得自己的双膝里有冰,阴寒彻
骨,他的双腿忍不住抖了起来。
一旁的老者只会惊喜的大喝,而达尔的眼睛已经瞪得快要变成铃铛了。
躺在床上的这个人,他每日都会用世界上最先进的精密仪器为他做诊疗,可是所有的结果显示都是一样的。
达尔认为自己绝对是个无神论者,他只相信科学,他只相信仪器,可是眼前的这个人,竟然只用了几根绣花针,就颠覆了自己所有的精密仪器的检测结果,简直是让他无法接受。
而此时的汪启年全身上下已经被汗水湿透。
一年的时间,整整一年的时间,汪启年不仅身体不能动,连最基本的既能似乎都失去了。
像这处大汗淋漓的感觉,似乎只存在于他遥远的梦中,如今却是又如此的真实。
周毅说的没错,随着他后背上银针的取出,他全身上下的经络与骨骼就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
一旁的老者更是喜极而泣,他死死的抓着汪启年的手,竟是激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呼!”周毅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浊气,他看了看老者,又看了看汪启年,最后将目光定在了他大椎穴的最后一根针上。
“最后一针了,忍住!”话音落下,周毅便已经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