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毅来的时间很巧,并不是餐馆用餐高峰,整个店里也就周毅自己一个人。
而且那老板一看就是好喝两口的人,于是周毅一开口,他就乐呵呵的坐了下来。
余下的两个菜,也是他媳妇进到后厨去做的。
“我和你说哈,我在这条街上也有几年的时间了,但是这圣威武馆的大门我就从来没见他们怎么开过!”两口酒下肚,那老板的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此话怎讲?”周毅来了兴致。
“那还用说啊!”老板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那大门很多人都说是只进不出的门,所以我说你啊,也别想进那个什么圣威武馆了,进去了也是出不来!”
老板说着,还啧啧的摇着头。
“进去了出不来?从来没有人出来过?”周毅一听奇怪了,难道这些邪修还真的敢吃人肉喝人血不成,但自己在那里待的两天看起来吃的也挺正常啊?
“我还能骗你呀!”老板叹了口气,道:“我有个朋友家的弟弟,去年才十三、四,本来想去那个什么少林寺学功夫,可是他妈嫌远,舍不得,于是就想到了这个圣威武馆,所以才把儿子送到了那里。”
“刚开始进去的时候,就把手机留给了他妈,
说一年之后见面的时候才能玩,大人觉得这是好事,小孩子少玩手机,少些网瘾。”
说到这里,餐馆的老板叹了口气,又喝一口酒之后,抬起头来瞧向周毅:“你知道么?一个那么大的孩子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
一年之后,孩子的父母去接孩子 ,结果被告知孩子已经离开了。
他们以为那圣威武馆说的是真的,于是开始四下里寻找起来,可是无论是哪里,都没有找到那个孩子的下落。
最后他们急了,又回来找圣威武馆要人,可最后圣威武馆竟然死活咬定从来没有收到过朋友的弟弟。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周毅还真的没想到,不过一想这邪修做事可不一定按常理出牌,弄点人命出来也都是正常的。
“可不是,自从我朋友家出了事,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不少人家的孩子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老板喝了一口喝,也是跟着叹气道。
周毅疑惑道:“现在这是法制社会,这人没了,总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没了吧!”
周毅的言外之意就是为什么没有人去告他们圣威武馆?
一听这话,老板又叹了一口气:“唉,别说了,越说越气人,他们怎么没去告啊,可是告
了没用啊,告完了没几天,就说把圣威武馆查封了,大家以为是真的查封了,可谁知道就是紧闭大门不开而已,其实人家过的还挺滋润的!”
“那他们还敢继续招收学员?”周毅更奇怪了,这边不是有特殊部门驻扎嘛?怎么就没有过来管一管?
“招啊,要不怎么说人家过的滋润呢?不管这镇子上的风言风语有多少,每年慕名而来的人还不少呢,不过他们一年只招十人!”
一杯酒下肚,老板说话有些大舌头。
周毅挑了挑眉,看来这圣威武馆里还真的有些猫腻。
本来他想直接杀进去那个圣威武馆连窝端了,但一听到这老板这么说,他又改了主意,他想再混进去好好了解一下,看看那里面把那些孩子都弄哪去了,是不是又拿去干什么坏事去了?
周毅又和老板闲扯了些,打听出那圣威武馆招生就在这两天,于是周毅便然附近找了个旅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周毅又换了一张脸,这张脸看起来年青多了,最多十七八岁,但是长相很一般,属于掉在人群里便会消失的那种类型。
昨天餐馆的老板说他武馆的侧门只会打开一个小时,之后便会彻底关闭。
而所有的测
试则会在武馆内完成,不被选中的人会在第二天送出来。
周毅来的时候,那圣威武馆的侧门已经开了,门口排了大约十几个人,男男女女都有,不过年纪都不算太大,周毅这个模样的,应该是最大的,最小的是个小男孩儿,好像也就十岁左右,还是他父亲领着他。
人一个个的进,每进一个,都会拿身份证进行登记,没有身份证的登记大人的。
周毅这下傻眼了,自己的这张脸也没有身份证啊。
无奈,他将自己的身份证拿了出来,然后施了个障眼法,将照片与名字都换了。
他现在叫王强。
“你叫王强?”登记的人竟然是老熟人,李修。
李修拿着周毅的身份证,快速的扫了一眼,然后又抬起头看了一眼本人。
“是!”周毅回答的毕恭毕敬。
李修本想给他两句,来个下马威,但一看周毅如此恭敬的模样,他好像一拳打在的棉花上。
又瞧了一眼周毅,李修好像又升成了一抹熟悉的感觉,这眼神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