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恩锦听完哥哥的话,不服气的还在否认着:“哥,你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对苏暮沉没有那种心思了,你为什么都不相信我呢?我到底做什么了,让你要这么想我!”
傅廷修气得双手叉腰,语气变得也不好了,“昨晚,阿沉特意叫我出来,跟我说,如果你再对顾繁星乱说话,他不会再顾念旧情,他绝不会姑息!这是人家让我转告给你的话,你说,我还要怎么想你!”
“顾繁星还倒打一耙了?我说什么了?我就说阿沉把你照顾的真好,这样的话,有错吗?”傅恩锦避重就轻的说,自己一脸委屈的样子。
傅廷修听后,不太相信的问:“你其他什么都没说?”
“我能说什么呀?当时后背疼死我了,我哪有精神跟她说别的?她怎么能在阿沉面前胡说八道呢?这不污蔑我呢吗?”傅恩锦气愤的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傅廷修又疑惑的问:“那你刚才,跟阿沉说话那语气,那眼神……不对,你还是对他存心思呢!”
傅恩锦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有些无奈的对他说:“哥,我和阿沉毕竟也交往过,和他说话,我就是那个语气,这个就像是刻在骨子里了似的,改不掉了。我已经很克制的在提醒自己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傅廷修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妹妹,总觉得她的话里半真半假,因为刚才她看苏暮沉那眼神,的确很有问题
。
可现下,她不承认,他也总不能给她上刑逼供,再观察吧。
“那你躺着吧,我叫依依回来。”傅廷修说。
傅恩锦看哥哥没再追问,身体放松下来,说:“别的了,让她去玩吧,我有事就给你打电话了。”
“那你能行啊?”傅廷修不太放心的问。
傅恩锦摆摆手,“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没啥不行的。”
傅廷修这时正好来了电话,他看了一眼,跟傅恩锦示意了一下,出去了。
傅恩锦趴在床上,回想着刚才哥哥跟自己的说的话——自己看着那么明显吗?
还有,她对苏暮沉的感情,其实自己也说不太清。
和林家栋在一起后,她始终再未找到和苏暮沉一起的时候的那份激情,悸动。总感觉是差了点意思。
她期间和林家栋也提出过几次分手,可每次他都痛哭流涕的极力挽回,她心肠一软,就不了了之了。后来再闹别扭,她也懒得再提了。
现在想来,她其实不是多喜欢林家栋,在苏暮沉忙天忙地,没空陪她的日子里,他只是自己寂寞无聊的陪伴和消遣。他只是钻了空子,在自己受情伤的时候打动了自己。
这几年,她感觉自己过得就是稀里糊涂,和林家栋的感情本就不牢靠,果然一回来他就劈腿出轨了。
她回来见过苏暮沉后,时常会想“如果”,如果当初和他没分手,如果当初和林家栋狠心分手,如果自己早一点觉悟,那还有顾繁
星什么事啊?
果真, 没有对比,就永远意识不到谁对自己是真的好。
她不相信,因孩子而闪婚的婚姻会长久;更不相信,他就能如此决绝的忘了他在高中时就喜欢的女生。
哪怕,这个女生做错了事惹他不高兴了,她相信,他也会收起怒气而站在原地等她。
她心中纵然千般万般的自信,可一想到苏暮沉对顾繁星的温情款款,她还是有些泄气,还有嫉妒。不然,她也不会在医务室里和顾繁星说那样的话了。
她想,自己不能着急,太急了,就会露出马脚了,就像这次。她要慢慢地来,循序渐进的,重新回到苏暮沉的朋友圈子里。这样,想做什么,就方便得多了。
绕了一大圈,才知道,他是最好的,也是她念念不忘的。
“你是要插足别人的婚姻吗?”突然,大脑里响起这句话,令她神色一凛。
自己这样做,算吗?
如果没有孩子的话,苏暮沉根本就不可能和顾繁星在一起,这是毋庸置疑的,他只是被孩子给捆绑了。
生孩子,谁不会呀,她是女人,她也会!
傅恩锦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样,想着不切实际的东西,越陷越深。
傅廷修在外面接完电话后,朝棋牌室的方向走去。
“傅总!”身后,有人在叫他。
傅廷修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原来是昨晚在树丛里偷偷哭泣的小秘书。
“傅总,这个给你。”韩允朵有些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东
西递到了他面前。
傅廷修低头看,并没有接,“这是什么?”
韩允朵说:“昨晚你说睡不着,出来散步。我想,你是不是突然换了地方睡觉认床啊?这个是我姥姥独家配制的睡眠良方,对睡眠问题很有疗效。”
傅廷修惊讶的“哦”了一声,但还是没有去接。
韩允朵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