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带不爽的说道,张守听了之后皱了皱眉头。
说真的,30万的价格购买这一副画,其实也不算是亏钱,要知道古画本身在收藏界里面就拥有非常大的价值,30万对方虽然小赚,但是却也没有赚太多,可以看出来对方是诚心卖的。
“大侄子,你先等一等,我这不是请高人来给咱们确定一下嘛,要是真的是真品,我再多给你5万也没关系。”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张守一下,一脸不屑的样子。
他不是瞧不起张守,实在是张守在这群人里面,根本就是个毛头小子,那些鉴定大师们还没发话呢,让张守来看这靠谱吗?
张守目光微微闪烁着,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既然对方和老会长的关系是血缘,此外又没有坑的太狠,那自己就可以给他一个面子。
想到这里张守笑着说道:
“老会长,这幅画的确是个珍品,只不过既然人家能卖高价,我看咱们就不要收了,其实我这里也有一幅画作送给您,您要是喜欢的话,2万块钱你就拿走吧。”
老会长听了之后一愣,有一点点的纠结,而那胖子则一脸不爽的看着张守。
“你那2万的画,能比得上我这十万的画吗?”
张守听了之后,淡淡一笑,随手从办公室里边摘下来的一幅画作,放在了版面之上。
张守运起灵气,轻轻的朝着画中池鱼的眼睛上一点,这幅画作上顿时散发出来一阵微微的墨香。
众人不由得眼睛一亮,在他们眼睛之中,这幅画作中的鱼池水虾好像是活了过来,不停的玩耍嬉闹。
恍惚之间,那些鱼好似从画中游了出来,下一瞬,他们定睛再看去,就发现其已经恢复了本来样子。
一时之间,全场震撼,所有人全都呆呆的看着张守,而那胖子盯着画作看了半天,忽然间脸色苍白,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张守,二话不说卷起自己的画轴,转身就走。
张守看他知难而退,笑着点了点头。
对方如此识时务,张守心中非常满意。
而老会长还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张守的画轴,激动无比的说道:
“张守,你的这幅画轴,真的打算卖给我吗?”
他在文化馆里边工作了一辈子,眼力是有的,这幅画作如果拿到拍卖会上去,至少也能卖个几百万,而张守却仅仅收他2万块钱。
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守在求他办事,给他送礼呢。
张守将画轴卷起来,二话不说,塞到了老会长的手中,然后笑呵呵的说道:
“老会长,明天我上门去讨一杯水酒喝,您不会拒绝吧?”
老会长宝贝异常的抱着画轴,用力的点头,张守送给了他这么贵重的画轴,他怎么可能拒绝呢?
其他人都面色复杂的看着张守。
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能成为文化馆名声和实力最强的一个呢。
瞧瞧人家这办事的能力,几百万的画轴,二话不说就送出去了,换做他们,恨不得将其在家里面收藏一辈子。
张守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其实他们都误会了。
这幅画作之所以要交给老会长,其实只不过是张守借花献佛。
老校长的物件要送出去,但是要送给谁,张守还没有想好,老会长无疑是一个合适的人选,除了这幅画作之外,张守还打算再挑选几副,等到机会合适的时候送给他。
这位老人家,一辈子为文化事业付出,其生涯中经历了无数次的诱惑,可是他却都能够坚守住堵底线,足以看出这位老先生的赤诚之心。
当天晚上下班的时候,张守去看了一眼徐静,发现她在学校里边,怡然自得的陪着小孩子们玩耍,那一脸幸福的样子,让张守心中忍不住一颤。
他和徐静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换做其他的年轻夫妻,这时候恐怕已经有孩子了,而他们到现在却还没有稳定下来。
徐静嘴上不说,可是心里面,恐怕早就已经想要一个孩子了。
只不过张守,也就只敢在心里面想想,他身上牵扯的事情太多,这个时间点根本就不敢给自己增加太多的牵绊,不然的话也只会害了徐静而已。
尤其是老校长不回来,张守心中始终有一点点担心,他担心老校长被雪天佑带走,万一雪天佑的目标是自己,那徐静就有可能会有危险。
冯忠堂回到了家里,兴冲冲的将宝贝放到了书房之中,他并没有打算今天晚上就交给老伴,想等明天老伴过生日的时候,给她一个惊喜。
然而他刚刚将东西放下,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冯忠堂心中一惊,急忙转身,脸色有一点点不自然的看向门口,却发现来人是自己的小儿子。
冯毅蒙有点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冯忠堂,嘿嘿笑道:
“爸,你藏什么东西呢,脸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