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富察仪欣晕倒,皇帝脸上不是担忧,反而是一脸的不耐烦。
“晕倒了不知道叫太医,朕又不是太医,找朕有什么用!”皇帝怒斥来通报的小太监,心里烦闷的很,这些时日被富察仪欣搞得心烦,连带着对富察仪欣是没一点好脾气。
来禀报的小太监整个人抖啊抖,足以见得其害怕不已。
“皇上,富察姐姐……”
“行了,你不必为她求情。”
被皇帝这么一说,夏冬春乖乖闭嘴。那太监还在,自己该做的面子还是得做,况且姐妹情谊反目成仇,背主这种事,可是皇家最厌恶见到的。
原剧中曹琴默的死,可是给夏冬春一个警示呢。
妄图在皇家求真情的人,下场都不会很好。
“皇上,嫔妾绣成这样如何?”夏冬春将已经绣了一朵梅花的绣样递给皇帝看。
皇帝果然被吸引了目光,见那栩栩如生的梅花,笑着说道:“你手倒是快,说罢,学了多久了?”
“快两个月了。”夏冬春在自己刚有孕之时,便开始以打发时间以及练习绣活为由,开始给腹中孩子绣小衣裳。
“两月便是有如此造诣,足以见得你天赋异禀,就是惰性太强,此乃恶习,得更正!”皇帝似乎早已忘却富察仪欣晕倒一事,而那来通报的太监也早就退下。
夏冬春嘴一撇,道:“皇上,你就这么讨厌嫔妾吗?嫔妾可是夜以继日的练习,只为了能够为皇上绣制一件寝衣。”
“你呀……”皇帝终究不忍怪罪,手轻轻摩擦着那绣样,心里实则很喜欢。
延禧宫偏殿一时之间,温馨无比。
此刻延禧宫正殿内,富察仪欣因为昏倒磕到了脑袋,太医正在极力诊治着。
“甄嬛,你死!你死!”富察仪欣昏迷中亦是眉头紧锁,嘴里喃喃着让甄嬛死的话。
甄嬛,皇帝的宠妃加如今的孕妃。
太医一听富察仪欣嘴里念着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顿时吓得头一抖,不想治富察仪欣了。
太医连忙让桑儿给富察仪欣上药,开了些无关紧要的安神汤和化瘀药便匆匆离去了,看似躲什么瘟疫似的。
桑儿和叶儿兢兢业业的伺候着自家小主,只希望她快些醒来。
富察仪欣也不负所望,在偏殿夏冬春处熄了灯后,可算是睁开了眼,初瞧自己待的地方时,人还有些迷茫。
“我……不是死了吗?在刺杀甄嬛失败后,就已经被处死了,不是吗?”富察仪欣看着守在自己身旁睡的迷糊的桑儿,那丢下自己跑走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眼底顿时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富察仪欣赤着双足走在这个房间里,看了看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宫室,久久不能平息。
“我……又重生了吗?”富察仪欣摸了摸自己嫩得能掐出水的脸,笑了,“真好。”
……
次日
夏冬春收到了家书,信中所述家中早已备好一家农场,专门要鸡鸭牛羊,请了大夫按照夏冬春所说的牛痘之法研究,势必要攻克牛痘的解决之法。
夏冬春并不想跟女主抢时疫的方子,但是夏冬春想让皇帝怀疑甄嬛和温实初,一旦在爱意很少的时候,发现了出轨的证据,那定然是个巨雷。
“索珠,拿纸笔来。”夏冬春写下一封家书,让族中好生研究牛痘之法,更是给了索珠一枚丹药,让其丢在族中水井之中。
索珠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药瓶子,出于对族中父母的担忧,问道:“小主,此物是何物?”
“昨儿个夜里,我做了个梦,梦中有个老头子告诉我,过不了多久会有一场大灾难,这丹药足以保一个家族平安,丢在井中即可。你我都在宫中,用不上,倒不如给家中父兄母族。”夏冬春这鬼神之说张口就来。
只见索珠眼前一亮,顿时道定不辱使命后便退下了。
一旁的索翠有些茫然,但是还是没有问,毕竟她是相信夏冬春的 。
“别愣着了,去请安吧。”夏冬春知道,再过十几日,那时疫将会在年世兰的翊坤宫首先爆发,自己必须时刻警惕着。
就从年世兰会在时疫期间对沈眉庄下死手就知道,年世兰不是什么善茬。
请安结束之后,刚回到延禧宫,就被桑儿请去见富察仪欣了。
“嫔妾给富察贵人请安。”夏冬春自从上次富察仪欣怀孕闹不愉快之后倒没主动再来,而富察仪欣也没主动请她。
富察仪欣自从夏冬春进来,那一双眼死死的盯着夏冬春,震惊,害怕,恐惧等一系列情绪接连而至。
“你……你是人是鬼!”富察仪欣只觉得自己整个身子冷得发抖,在她来自未来的记忆里,这个叫夏冬春的常在,在进宫的第三日请安时就被华妃一丈红处死了。
夏冬春有些疑惑,但是还是耐心道:“瑾贵人,嫔妾是您偏殿的夏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