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文清登记结婚了,自己的亲父亲做的主。
同时也是林若瑾对文清十年期限中下达的最后两道命令之一,另一道是服用下纪肖新研制的孕子丸。
季黎诺回来后,走进自己一年前的婚房,嘲讽的笑容中夹杂着说不清的痛苦。
犹如失去灵魂的文清,孤零零的缩在新房里,一夜又一夜,压抑的偏执欲望疯狂的朝着他释放碾压。
"你身上有没有老人味?"
"你今年多大了?28岁?"
"打开游戏"季黎诺捞起文清的手机,面朝文清,氤氲迷离的模样似乎解不开手机,手指被拿起解锁。
"卸载了?我给你下载上。"
"来,打游戏。"
"怎么又死了?"
"再死一次就再来一次"
"嗯?吻我,乖宝宝"
"怎么又哭了?泪水这么多吗?"
"疼不疼?"
"疼",嘶哑的调子,这是文清在这么多问句中唯一回答的一句。
清泪顺着流入唇齿之中,是季黎诺的,原来磨的彼此都难受。
两个月后,频繁呕吐的文清终于被送到医院做检查。
研制的药很成功,首例。
被纪肖知道后,林若瑾又被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追悔莫及
季父高兴极了,计算着办满月酒的时间。
孤独的人等不来救赎,灵魂无处可依,蝴蝶飞不过沧海,船只跌跌撞撞的靠了岸。
文清等来了季黎诺迟来的道歉,一声声的对不起,唤不醒早就枯竭的心脏。
季黎诺变着法子哄人,请来了杜岚医生诊治。
"这里有两个病人"
一个病了二十几年,一个疯了三年。
似乎一生都在赎罪。
或许解不开的心田在某个平常的日子透进甘甜。
——
正月十五一过,学生陆陆续续开学,林珺璟一进入班级就看到脸上挂着明显黑眼圈的季黎诺像被吸了魂的枯坐着。
"你,怎么了?晚上盗谁家的墓了?"
"你爹的"
"那好呀,顺便把我祖父的也盗了。"
"……"倒还顺了你的意。
"珺璟,我后悔了。"
"是吗?没事,之后还会回来的。"
季黎诺不解,林珺璟也不解释,摊开课本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