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飞对隋馆说的那番话,倒并非是他的推脱之词,而是他这段时间的真实写照。
中天公司的起诉期间,由于隋馆和胖子两人在度去了苗寨,所以公司里面的一切重担都压在了谢飞飞的身上,那段时间之中,他可以说是人生中过的最忙的一个节点。
每天不仅仅要应付公司内部的事务,同时还是随时关注着民间的舆论走向,是恨不得能够一心多用的投入到工作中。
既然连事情都处理不过来了,他又那里有心思去关注文件上面的写的是什么,只要是秘书低过来的一些不重要文件,他草草预览一番之后,也就签字了。
可是没成想,这样的举动在工厂之中,竟然是引发了轩然大波,被人将厂子给搞得是乌烟瘴气乱不堪言。
听了谢飞飞的解释之后,隋馆也觉得之前是自己太过想当然了,一心只想着去苗寨找到秋莺的下落,从而好让自己安心,因此忽略了谢飞飞一人在公司之中独木难支。
“小馆儿,人家飞飞也不是有心,再说了这事儿其实也怪咱们,要不是……”
胖子这时候欲言又止的在帮着谢飞飞求情,不想自己这两个好哥们,为此闹出什么矛盾来。
隋馆抬手示意胖子不必多言,接着狠狠的瞪了一旁噤若寒蝉的谢飞飞一眼:“哼,这事儿我以后在找你算账!”
“呼……”
听到这里,谢飞飞和胖子两人,是长出了一口气。
只要这隋馆说秋后算账,那么摆
明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说实话,其实谢飞飞现在还真是有几分怕张白的,这种怕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怕,而是另外的一种感觉。
这种感觉说穿了,其中更像是一种敬畏,一个手下对领导亦或是士兵对将军的一种敬畏。
人穷莫入众,言轻莫劝人。
隋馆刚好是反其道而行之,用一种人轻言微第一印象,接着将谢飞飞这个小弟给狠狠的绑在了自己这条船上,从此风雨同舟。
训斥了一番谢飞飞以及检讨了一番自己之后,隋馆在一次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小洪,继续询问起了对方有关于徐老头的事情来。
小洪对此,知道的其实也不多,毕竟他师傅走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了,让作为徒弟的小洪,是始料未及。
“隋大哥,虽然我并不是那种自命不凡的君子,也不是那种洁身自好的圣人,可我也是一个正直的人呐。”
小洪先是向众人阐明了一下自己的为人准则,接着话语一顿,随后神色愤怒的说起了有关于新厂头的一些事情来。
“那个新厂头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我就撞见这家伙将一些产品的图纸交给了别人。
我当时还在疑惑,以为那些人是咱们总公司下来的领导,可是从哪以后,我就发现厂子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混乱了起来。
在这之后,我就知道,他们绝对是有阴谋的,而那些人拿图纸的人,也绝对不是咱们总公司的人!”
隋馆等人听到这里,顿时
是勃然大怒。
设计图纸,那可是一个公司的高级机密,轻易不能出示与人,毕竟这里面涉及到很多自主开放的专利以及一些商业机密。
很明显,小洪刚才口中说的那些人,应该就是中天公司那帮家伙了!
因为只有在拿到了设计图纸之后,这帮人才会有充足的证据,去法院之中起诉米家公司剽窃。
图纸这种东西,一般人谁会标明作者是谁谁谁,行业内一般都是认定涉及图纸在谁的手中,谁就是这项设计的开创者。
法律这东西,无疑是一种保护老百姓的利器,可是在某些特定的时候,他也会为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提供胡搅蛮缠的空间。
就在隋馆暗自愤恨的想着事情之际,一旁的小洪满脸懊恼的接着道:
“就在我发现这端倪的时候,先是去找了一趟师傅,可是师父不在了,后来我又万分焦急的去总部找隋大哥你,可是当时你也不在,那时候我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闻言,隋馆长声一叹:“唉,这事儿我也要负一部分责任。”
如果他要是不去苗寨的话,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眼下这个样子。
小洪摇了摇头:“隋哥,你是大忙人,咱们公司好几百口人等着你养活呢,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怪我自己太无能了。”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接着有换上一副恶狠狠的表情道:“这新厂头后面勒令工厂停工,我直接就和他干了一架,可是却也没能
够改变什么,最后就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这不怪你,人家那是有备而来的,早就预谋了要对咱们公司内外施以重拳了,现在我回来了,这些事情就交给我处理,你就只管在厂子里等着我的好消息!”
就这样三人一行回了公司,回到公司后,谢飞飞心虚要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