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馆满脸愤怒的将自己的工作证摔倒了睡眼惺忪的保安身上,接着他便转身朝着刚才从大门出来的那批工人走了过去。
保安被人用东西往脸上招呼,正满脸凶恶的准备站起身来追上去理论一番呢,可当他看清楚那是张工作证的时候,忍不住心中一颤,接着抬眼打量了起来。
这一看之下,他吓得是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董……董……董事长,隋……隋馆!”
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甩自己一脸的人,竟然会是董事长张白,要是他能够早一些知道对方的身份的话,有哪里会是这样的表现啊。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的饭碗还能不能保住,都在两说之间呢,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胖子见保安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冷冷一笑:“呵呵,不是隋隋馆,是隋馆!”
说罢,他伸手点了点那名保安,一副我记住你了的样子,随后拉着谢飞飞朝着隋馆追了上去。
这边,隋馆已经快步的走到了工人的身旁,为首的一个工人,见隋馆长得有些面熟,但是一时间又回忆不起来这人自己在哪里见过,于是满心狐疑的停了下来。
隋馆见状,询问道:“厂子里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大门紧闭?”
工人试探性的问道:“你是?”
“隋馆。”
“嘶……”
对方听到这个名字,顿时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自己刚才才说眼熟呢,感情这原来是新任董事长啊。
片刻过后,工人满脸苦涩的看向了隋馆,“老板,您可算
是来了,要是在不来的话,咱们这伙人估计就得事业了。”
随着他的诉苦声响起,其余的人也是纷纷附和。
听着耳边那七嘴八舌诉苦声,隋馆的心顿时是一沉在沉。
原来,就在三天之前,工厂里面就已经不让人工作了,今天这帮人之所以出现在厂房里面,也不过是因为例行维护极其而已。
如若不然的话,他们现在只会在宿舍里面唉声叹气呢。
听到这里,隋馆忍不住追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可没让人安排工厂停工。”
工人们回答:“都是那个新厂头啊,自从他上台之后,咋们场子就彻底的乱了套了。”
新厂头?
隋馆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谢飞飞,他可从来没有听谁说起过工厂里面换了新领导。
谢飞飞见状,摇了摇头,示意他也不清楚这是谁的安排。
毕竟他现在基本上都是在总公司坐班,对于厂子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关注。
这可就奇了怪了啊,既然是没有人安排,那么这个厂头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联想到这里,隋馆又再一次询问起了那帮工人来。
不过对于他的这个问题,这些人也是无法回答。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新厂头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这可真是怪事一件啊!
眼下隋馆在询问这帮人的话,估计也是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的,毕竟工厂虽然是个小工厂,但是庙堂之高,也不是他们这帮位于金字塔底的工人们,能够知晓的。
于是乎,隋馆便让这帮人先回去休息,至于这
边发生的事情,他这个当老板的会彻底的处理以及政治好。
工人们点了点头,既然大老板都发话了,他们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担忧的,该干嘛干嘛就行。
就在隋馆准备找胖子和谢飞飞两人商量一下的时候,突然有一名工人,走上前来对隋馆道:“老板,你想要知道场子发生了什么的话,可以去问问厂里面的那个怪胎。”
这话一起,顿时引来无数人的附。
“对,找他准没错。”
“是啊,那个怪胎的话,或多或少应该知道一些的。”
……
隋馆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不解道:“怪胎?”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究竟谁是怪胎之际,一旁有好心人提醒道:“就是那个老厂头的徒弟。”
原来是他啊!
顿时,隋馆恍然。
其实细细想来,怪胎这个名字,跟那个家伙还真是有些相符合呢。
“自从那个新厂头来了之后,那个怪胎就整天和对方对着干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过结呢,但是后来知道大家都被新厂头针对,我们才明白原来那新厂头不是单单的跟他有过结,而是单纯的看不惯我们,想要挑刺儿。”
工人们怨念满满的说着,眼下隋馆就在这里,他们此时不诉苦,更待何时?
胖子听到这里,忍不住咬牙切齿道:“混蛋,这不是摆明了要让我们后院失火么。”
谢飞飞满脸怒容的点了点头,眼下米家总部正因为起诉的事情搞得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