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回到住处后有些心神不宁,那把古刀的影子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我前世与这把古刀有什么纠葛不成?
陈烈想不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和这把古刀有关系,可是这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很久的时候,这把刀真正的属于过陈烈。
然而陈烈没有注意到的是,他身上的草雉剑从他进入博物馆开始便一直在颤—抖,只因他当时忙着应付丽娜,后来又被古刀吸引了心神,所以一直忽略了草雉剑这不同寻常的表现。
陈烈感到有些疲惫,精神似乎在博物馆时已经被耗尽了,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会儿,要不然的话好不容易想好的精神恐怕又要被完全打倒了。
他闭着眼躺在床上,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时,他终于感觉到了草雉剑的颤—抖。
“怎么回事!”陈烈惊呼了一声,把这把剑从自己的背后抽了出来。
陈烈很是吃惊,他将草雉剑拿在手里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仿佛能感到草雉剑似乎在悲伤的哀鸣,这种异常的情感连陈烈都能够感觉得到,这把剑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
今天这是怎么了?连草雉剑都这么反常,陈烈感到非常奇怪,可是他就无法读通草雉剑到底在想什么事情。
此时
,金毛鼠爬到了陈烈的床上,吱吱吱的叫着,似乎是知道什么事情想要告诉陈烈一般。
“你又怎么了呀?”陈烈以为金毛鼠也有什么奇怪的事情,无奈的问到,他现在已经足够一个头两个大了,可不想要知道小金毛鼠还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自己。
只见金毛鼠飞快的爬到陈烈跟前,献宝似的将怀里的东西捧给陈烈,然后洋洋得意的看着陈烈现在的表情,似乎想要得到陈烈的奖赏一般。
待陈烈看清金毛鼠怀里的东西,大吃一惊,这不是刚刚自己一直在想的东西吗?怎么到了小金毛鼠的手里?
“你怎么把这个偷来了!”陈烈生气的对金毛鼠说。
原来金毛鼠给陈烈的正是博物馆里的那把古刀!
然而,金毛鼠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自己做的这件事情是正确的,不知道为什么陈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本来它看见陈烈在博物馆里一直盯着那把古刀,就觉得陈烈肯定是想要得到古刀的。所以自己便趁陈烈不注意,偷偷的溜回去把古刀带了回来。
金毛鼠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大好事,还想跟陈烈邀功,让陈烈多带它出去玩玩。结果陈烈居然还冲他发脾气。
金毛鼠顿时十分不开心,转过
头去,屁—股一扭,自己跑去角落里睡觉了,不再搭理陈烈,吱吱吱的似乎是在咒骂了陈烈几声就躲在了一旁。
陈烈真是有苦难言啊!虽然他刚刚一直十分的挂念这把刀,可这把刀要是真的到了自己的手上,那不就算是自己拿了博物馆里的东西吗?这博物馆的东西怎么可以随意盗取呢?
他看着眼前的古刀,心里十分发愁。这要是被博物馆发现了,他还不得蹲牢房啊,现在应该要赶紧把这把古刀拿回去,陈烈可不想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出去吃牢饭。
就在他满脸惆怅,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把古刀时,草雉剑颤动的更加激烈,似乎是感应到了与之匹配的力量一样,不断地发出了强大的声音,甚至比刚刚发出的声音更加强烈了。
因为陈烈早已与草雉剑在某种程度上达到了合二为一,因此可以说陈烈与草雉剑已经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产生共情。
“你也有了特别的感觉吗?”陈烈转过头来看向此时的草雉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把古刀和他手中的这把剑一定有着未解之缘。
陈烈此时感到草雉剑十分的忧伤,甚至有些悲痛,陈烈的心情也变得有些伤感,她似乎也能够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一样,一股难以言说的
悲痛从他的心里面喷涌而出。
这是为何?陈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突然会觉得十分悲伤,内心似乎缺了些什么,眼泪不知不觉的涌了出来。
陈烈哭笑不得,感觉自己就像中了魔一般,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且每多看一眼,内心的悲伤便会加重一分。
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疲惫,精神被抽离了一般。不知不觉间,陈烈精神越来越恍惚,晕倒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陈烈似乎来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里似乎是一个铸造兵器的地方,因为四周乱七八糟的放着许多铸造好的刀和箭,还有一些铸造剩下的废料。
屋子中央是一个大火炉,火焰熊熊燃烧,是难以言说的炎热,陈烈不禁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情景。
炉子旁有一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正在卖力的捶打着一把刀,他似乎长年累月的在做的这件事情。
整张脸都被炉火烤的红彤彤的,但或许是已经习惯了这种高温,所以他